七天了,蒋滥盛发了场火,拿着枪对着段榕的脑袋,“明天必须走,走不了,我就先杀了你的小男友,再杀了你。”
段榕仿佛对脑门上的枪没感觉,眼神冷淡,“明天再去另一个。”
蒋滥盛气的用英语骂脏话,用枪顶了顶段榕的肩膀,“最后一天,明天我出不了境,你就死了。”
段榕跟蒋滥盛走的这?几天,套出了蒋滥盛来境内不?是为了做生意,他是要从陆之林手里拿走玫瑰的配方。当年他父亲的配方不知怎么到了陆之林手里,所以他才冒险入境,要拿回配方。玫瑰在国外很受欢迎,有这?个配方,蒋滥盛能长久地赚钱,甚至能做出属于他的生产线。
诱惑太大,蒋滥盛考虑了很久,还是亲自过来了。
入夜,蒋滥盛在车里睡觉,亚文跟其余六个人轮番守夜,段榕闭上眼假寐,忽然闻到极其熟悉的味道,他不?可置信的猛地睁开眼,心脏发起颤。
小鱼?……
味道越来越重,像是怕他没闻到一样,也或许只是俞卷太想念段榕了,身体自发散发出来的,他自己根本没注意,段榕急切走到木屋墙边,他能感觉到俞卷在这下面。
单腿跪下,木屋的地板常年受潮,并不结实,这?里有个木洞,能穿过三根手指。
段榕呼吸发抖,吞咽喉咙,哑声,“宝贝儿?”
“老公……”三根细细的手指从洞里伸出来,竭力想要够到段榕,泡在水里太久,白的厉害,指尖也没有粉色,瞧着让段榕心疼的不?得了。
小鱼的声音也发着颤,忍着哭意,带着无尽的思念。他极少有叫段榕老公的时候,除了太想和太喜欢的时候,段榕心都要疼死了。
他捧住俞卷的手,跪在地板上把脸贴上去,让俞卷能碰到他,好缓解些小鱼的情绪,“宝宝,我在,二哥好好的,没事啊,宝宝别哭。”
他不?说还好,一?说俞卷就哭个不?停了,段榕怕俞卷的手卡在洞里受伤,小心把他的手推下去,自己的手放下去,他手大,只能进去两根,俞卷抱着手指又哭又亲。
段榕真的太无力了,没有任何一?个时候像现在这样,他无力地双眼猩红,想杀了自己,哪个有用的男人,让自己的老婆,大着肚子,千里迢迢地找来。
“宝贝儿,后退点。”段榕深吸了口气。
俞卷往边上游了点,抬起脸看着那个小小的洞口,四周没有灯,很黑,段榕不?能太大动静,会把亚文引来,他用手一?点点把洞口旁边的木板掰碎,掌心划了一?个大口子,血珠流到水里,还要再掰,俞卷游了上来,拉住他的手,
唇舌在伤口上细细地舔着,为段榕治疗,他小声地说:“二哥,别弄了,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家了,对吗?”
段榕把手伸到手里,摸到了俞卷的脸,他温柔地摸了摸,往下轻轻握住俞卷的后颈,俞卷随着他的力道,更往上,快要贴到木板上。
段榕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
他们隔着木板,一?个在水里,一?个在木屋里,在深夜里缠绵接吻。爱意、想念、心疼、愧疚,全在吻里了。
“对,宝宝,二哥马上带你回?家,照顾好我们的孩子,等二哥。”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又短,又晚!鞭打我吧!!!
鞠躬,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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