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你只用它繁衍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眷族,让你作为黄衣之王的眷族足够庞大。一开始我以为是奈亚干得好事,但他似乎也咕叽咕噜咳咳——”
莎布用指甲划开自己的喉咙,好让这些不太讨喜的烟雾排出来,但不影响聆听者的理解。
“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哈斯塔顺手递上一杯莓酱乳酪星之彩的时候顺嘴又问了一句,作为一个优秀的情人他从来不会插手金主的私事,但也不妨碍他适时展现一下自己的贴心。
但莎布这次没和往常一样拒绝他,而是郑重其事。
“确实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做,我只能暂时清醒这么一小会儿,那个心脏处是我的生育袋的女孩儿暂时交给你了。一个生育袋而已,既然已经给了出去我也不会再收回来,但她确实太过于——”
莎布卡壳在这儿思考了许久,有些失控的腕触暴躁地敲碎了俱乐部一整块玄武石台阶,最终还是哈斯塔替她找到了一个妥帖的表达方式。
“她只是还没意识到自己有多么与众不同。”
总之就是废物了点,甚至连母亲最低微的仆从都足以摧毁她的精神,但又不能如此直白地形容莎布·尼古拉斯的相关者,那么说是潜力十足总没错。
黑山羊之母满意点头,她把一小滴黑色的血液交给了哈斯塔,后者用一个透明的小瓶子小心收下,并且道了告别。
哈斯塔见祂离开不过耸耸肩,继续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灵感而来的小剧本,他从来不过问莎布要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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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格·索托斯。”
连名带姓叫起来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面对突然出现在祂面前的莎布,被叫到的人尽可能没那么尴尬地重新扣好了自己的领口,但上面的蓝宝石圆扣不见了,除非祂能有理有据地证明是自己出于某种原因将它丢弃,否则这会很难收场。
问题在于祂不能。
看看祂现在正在做什么,从沙发上整理衣服起来,还好刚刚离开的罪魁祸首还没来得及动祂的腰带,即使祂们从来用不着依靠下半肢来获得欢愉和进行交/配。
不过前者和祂一向无关。
莎布只是想来找犹格算账关于清掉自己的记忆这件事,但绝对不会想撞见这种精彩,那掉在地上的白色蕾丝是什么?哦,是一段被暴力扯下来的女士袜带,上面还有花里胡哨的亮闪闪水钻。
啧。
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神秘学主任办公室这个采光极佳的封闭空间中,明晃晃还留着来自一个女人的味道,一身玫瑰与麝香气息的女人离开和莎布的到来不过是前后脚的时间。
“我觉得我——”
莎布果断打断了一些废话,“没那个必要。”
祂们之间只有自然建立的伴侣关系,但从来没有必须的忠诚义务,犹格也从来不管这些。
不过,祂不是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来找犹格的,也不妨碍祂算另外一笔账。
当花枝招展的奈亚·拉托提普意识到事情有哪里不太对劲的那会儿,已经是整个游戏场狂癫了那么一阵子的时候了。
这很好解释,维护游戏场稳定性的是犹格,而能导致犹格业务水准失控的,除了奈亚真情实感想要作妖,也就只有莎布。
模样精致如名贵瓷器的东方女人挥着小扇掸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空碎片,又好似韵味十足地轻巧吹了一口气,吹掉了挂在小扇儿丝线上的时空垃圾。
至于那些原本正对祂献殷勤的男士们是个什么心情,和祂实在是无关,落入他们眼里的绝对不会是什么符合人类审美的东西,从他们连滚带爬还哭叫着逃离祂的样子就看得出来。
不过祂心情很好,甚至哼起了不成曲的小调,有谁倒霉祂就开心。
如果是犹格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祂讨厌透了那副无悲无喜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