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烬在通天高墙处,口中患处便又疼痛再起,只是比起被上药的难堪来,他宁愿忍受这疼痛。
此时被姜妙戈叫破,玄烬身子后撤,强作镇定,道:“不必……”
姜妙戈哪里是能被拒绝挡住的主儿。
他一退,她便一进。
姜妙戈把他堵在椅背上,一手举西瓜霜在他嘴边,一手便往他唇上去,笑道:“哥哥别怕……”她顿了一顿,从他袖中扯出一方洁白丝帕来,垫在自己指间,笑道:“我知哥哥喜洁,隔了这帕子,便不算污了哥哥……”
玄烬这次因气力恢复了些许,神智比上一次更清醒许多,只觉女孩温热的手指隔着寒凉丝滑的帕子按在他唇上,竟隐约有几分滚烫之意。
少年低垂的鸦睫,骤然颤抖起来,不知是怒是羞。
养过小猫咪吗?
在主人怀中的小猫咪,虽然尾巴颤颤、猫眼圆睁、已经在发作的边缘,但因为馋主人指间的一尾小鱼干,不得不忍耐,由着你把罪恶的手摸上它柔软的肚皮……
这就是姜妙戈此时的感受。
玄烬分明满腹怒气,但又因为还要利用她牵制雍池手下的大将,不得不忍耐敷衍。
而她看玄烬,恰如看一只炸毛还要装乖巧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