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脱单了?”龙头瞬间变大,噌了噌发呆的章谧,目光炯炯有神。
“嘤嘤嘤~”这就是传说中替身上位了?瑶琴叽叽喳喳的在头上嘤个不停。
“不然呢,你来!”打量着屋子里的摆饰,章谧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
“其实我们可以逃婚,反正他们不知道你是美雌鱼呢”巴掌大的龙崽坐在章谧的肩膀上,支着脑袋,托着腮帮子,努力的点点头:表示同意瑶琴的提议。
“你不想你的师祖了?”折扇拍在琴弦上发出悠扬的音调。
“嘤嘤嘤~”这跟师祖有什么关系?
“我要是有了娘子,有人穿衣,有人做饭,有人收拾家务,有人负责貌美如花,更重要的是有人暖床!在这里生根发芽……”
“嘤嘤嘤~”那你还是赶紧溜吧,为什么不使用仙法,咻一下子飞到鼎岳仙府,呜呜呜~
“那我呢?”满满的玛丽苏龙气息,浓浓的控诉之意。
“你还是个宝宝,不可以早恋。”摸摸小龙头,发出慈母般的欣慰笑。
“人家明明比你还大一岁……”龙嘴嘟嘟囔囔,能到处呲水。
“你觉得她很可怜,所以成全了她?”
“不是!你没听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章谧摇摇头,活动一下胳膊肘,盘坐在床上。
“??”满头问号的闫笙离不解的样子像极了水里的睡狮,憨憨的。
“刚刚那副画真好看~”龙憨憨嗅到满室墨香,志得意满。
“你不是说着色掉了,需要重新上个色”没听见谧谧的声音,扁扁嘴东拉西扯,要多无聊有多么无聊。
“那是因为你眼睛里蒙上一层纱,什么也看不见!”灵力运行一周天,浑身上下精气十足。
“喔!”直接说我近视眼不就得了,还需要这么委婉,真是个体贴的鱼呢。
“晚上少吃点肉,多吃蔬菜长得快”
“那我还是想尝尝人间的酒!”
“你可以试试”觑了一眼倔强的龙崽子闫笙离,谧谧嘴角微微翘起。
“……”多说一句话,会闷死一条龙。
“扣扣~”
“进来”
“那个……掌门说她抱着那副画成亲可以吗?”
“可以!”画上真爱抱怀里,手中牵着替身鱼,满满的画面感让人窒息,这女人怎么脚踏两只船呢?
月上柳梢头,喝了些许烈酒的章谧被人利索地送回了新房。
“哔啵~”龙凤喜烛噼啪响,
“怎得喝了这么多酒?”虽然嗔怪了一句,但是手上的动作挺利索,换了喜服,身着里衣的章谧坐在椅子上支着头,闷不吭声。
“头有点晕,要不早点歇着?”闷头鱼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句。
“好~听相公的!”缠绵悱恻的话随着女人艳丽淑绝的颜色更加勾人。
“头痛不?,可要喝点醒酒汤?”手指轻轻揉着,欲说还休。
“不用,就这么睡吧!”头一歪,章谧揉着脑袋,后劲儿有点大,鱼尾要飘了,生怕变成头重脚轻的一头鱼。
“那我熄了灯?”含羞带怯的瞥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少年,脸颊绯红如桃
“可”简练的话音刚落,屋子里一片漆黑。
银盘偏西,“呼~”屋子里清浅的此起彼伏,万物好像都休憩了。
“砰”屋子里突然传来碰撞声,“你没睡?”尖锐的女声打破了宁静的夜,
“娘子都没睡,为夫岂敢呢”讨巧的声线好像道出夫妻俩的情.趣。
“醒了也好,活心肝也挺新鲜!”高傲又嘲讽的姿态好像花孔雀让人抓心挠肺。
女人指甲瞬间变长,又黑又锐利,黑气萦绕在四周,屋子里可视度瞬间变低。
“嗤”
“呲”
“啪”与此同时,喜烛再次燃起,黑衣罩身的女人跪在地上,瞪着眼睛望着坐在床上衣着伊然,仪态端方的书生,气得眼睛通红,紧咬贝齿。
“小黑,又见面了,真有缘!我很好奇,你到底来自哪里?”
“魔界?鬼界?还是妖界?”少年脸上微笑依旧绽放。
“凭你也配见主人?呵!”脸上浮上嘲讽的笑意,黑衣女子白眼一翻,风情自来。
“不不不!你的主子会主动见我的。吃不吃?”吃着桌子上的甜点,章谧顺嘴问了一句。
“呵!”该死的臭鱼,别以为你会仙术了不起,有本事放开,单挑。
“可惜这副画了!”指着被撕坏的风景画,少年棱角分明的脸上笼罩着淡淡愁绪。
“人都没了,画有何用?”黑衣女人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是啊!人都没了,你血染红唇做什么?”折扇轻轻勾起女人的下颚,炙热的气息铺面而来。
“看出来了?男人都该死,自以为是的家伙都该入地狱”小黑挣扎一下,别开脸,不想看见章谧淡定如斯的臭脸。
“瑶瑶,这副画送你了!”薄唇微张,泛黄的图画消失不见了。
“嘤嘤嘤”什么画?咦!血腥味儿那么浓,一看就是个邪物。琴拒绝!
“你的生辰礼物,感动吗?(敢动吗?)”
“嘤~”师祖,这里有条抠门鱼,徒儿好苦,在线收破烂啦,琴琴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