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严木听他叫殿下时,还未反应过来,但听到他踩着木枝的脚步声时,脸顿时通红,大叫,\"我没事,你不要过来!\"
这酸爽味他自己闻着都要吐了,进别人鼻子里他的老脸还往哪里搁?
莫云霄听他话语犹豫了一下,便站在原处静静地等着。
片刻后,才见那人的脑袋从灌木丛后探出来,面色红如滴血,他尴尬地笑了笑,才不好意思的娇羞问道,\"哥们,你有纸巾吗?\"
纸巾?纸?莫云霄理解了一下也就明白是要厕筹,只是此时此地,自己哪怕有通天的本事,也是变不出来的……
\"属下无能,请殿下责罚!\"
\"……\"兄弟,你没纸,我责罚你有毛用啊,严木含着泪地接受了,自己拉了翔的菊花,用树叶也要刮干净的事实。
而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严木从中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再出尘不凡的人又怎么样,也见不得拉出来的翔是香的!
等胃终于消停了一会,严木都虚脱了如去半条命。
洗洗手甩干后,他不由打了哈欠,这几日来不停地逃忙,风餐露宿的,掉落悬崖,吃点东西还拉稀的折磨下,这幅身体早就有些疲惫不堪。
等严木坐回暖暖地篝火边上,那莫云霄也是安静的,二人没有再交流,便经不住睡意来袭,上眼皮下垂了两下,就彻底趴在自己的曲起的膝盖上睡了过去。
许是有些不舒服,侧过脸来,长发顺下了一缕。
莫云霄是第一见他这般安心睡去的神情,一时间到有些移不开视线,或许说,让自己从\"这个太子\"看到了不一样的东方莲。
他闭上了双目,这一切来得太不可思议,若不是自眼目睹,只怕也不能相信,只是这样的事根本无法去考究,亦不知,太子会不会\"回来\",如今自己还是护他,且走一步算一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