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鸢也说的来龙去脉,顾久这才恍然大悟:“我说呢,三个月前你怎么会突然找我给你安排只鸭子,原来你们都闹到这个地步了。”
他想了想又说:“其实这样也好,当初你们突然结婚,婚礼也没办,都没几个人知道你们的事,我猜你们也没什么感情,现在说破了,各玩各的,也挺好。”
鸢也低声:“谁说我对他没有感情?”
她声音有些含糊,顾久没听清楚,将耳朵凑过去:“嗯?”
鸢也推开他,喝了一口酒,语气淡淡:“我本来以为他会介意我在外面养人。”
会气急败坏,会第一时间质问她教训她,也会体会到她知道春阳路14号那对母子存在时的心情,结果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接下来三个月他都没有再回尉公馆过夜,仿佛就是像顾久说的那样,各玩各的。
直到昨晚她收到一条信息,说周渊背着她在酒店搞女人,还附上了房间号和房门密码,她闲着没事,过去“捉奸”,也没去想是谁给她通风报信,现在看,应该是尉迟。
但他这个行为,到底是终于忍不了她给他戴帽子,还是要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其实就算他是忍不了,也不一定是因为在乎她,更可能是因为他尉家大少爷的面子和尊严。
他昨晚在车上不也说了,这是一种愚蠢的挑衅方式。
手机叮铃一声,鸢也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尉迟发来的信息,问她在哪里?
鸢也回了一个定位。
尉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尉迟看到位置是小金库,眉心微微一皱,起身径直走出办公室。
站在办公桌前候命,结果惨遭忽视的助理有点懵逼,不是要他去接少夫人吗?不用他去接了?尉总亲自去?
鸢也不知道尉迟好端端的问她在哪儿做什么,就和顾久继续边聊边喝,她酒量还行,加上红酒度数不高,倒也没醉。
过了会儿,手机又震动起来,鸢也看到尉迟回了句:“我在门口。”
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尉迟居然来接她?鸢也立即拿起包包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