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筝心说要不是你,我都把打趴了,但面上还是受教点头,“谢谢韩先生提醒,您的手因为我而受伤,我先送您回去包扎走。”
韩璋看着,眸光仔仔细细审视研判,最终说了一个字。
“好。”
演唱现场备了各应急,私人医生也在,看到韩璋受伤立马蹦了起来,火速给止了血,仔仔细细消毒包扎。
沈长风说:“我去把车到这儿来,你别出去。”
秦思筝点点头。
屋里只留韩璋跟秦思筝两个人,气氛顿时冷的有些尴尬,尤其刚才还是被一个男人那么宣告,让秦思筝有点难为情。
韩璋看着的脸,:“你父母呢?”
秦思筝微顿,抿抿唇说:“我不知道,我在孤儿院长大,可能已经不在了吧。”
韩璋略皱了皱眉,脸上那道长长的伤疤像是蜈蚣一样随着表情动了一下,有些骇人。
“你很喜欢陆羡青?”。
秦思筝被的措手不及,这个人怎么这么直接啊?
耳根略红了红,还是大大方方跟承认了,“嗯,我很喜欢。”
韩璋看着眼底一瞬间柔软下来的神『色』,还有红透的耳朵,只是想起这个人,就让连神态都变了。
想起刚下舞台跟沈长风说的那些话,不难猜想出曾被陆羡青怎样肆意欺负。
几天前的风波也看到了,秦思筝被陆羡青『逼』着在直播中承认喜欢,红着耳根仰起头被湿吻,乖顺羞赧的伸出舌尖,怯怯大胆的回应。
没有人是这么惊世骇俗的。
才八岁。
“在孤儿院长大,从小缺乏安全感,极度缺爱,渴望被需要,习惯『性』照顾别人,宠着惯着别人。陆羡青恰好是个占有欲强到难以自控的人,给了你极大的需要感,把控、管束甚至还有惩罚与奖励,让你产生了错觉,认为那是爱。”
韩璋冷肃的眸光和冰冷的话像刀一样扎进秦思筝的眼睛,也扎在的心上,让懵了片刻。
在说什么?
“我说陆羡青有严的心理障碍,幸一直遮掩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对你是爱?或者说根本是占有欲与掌控欲?”
韩璋目光如炬,盯着秦思筝很久,像是要把拨皮拆骨,仔细分析。
秦思筝有些不适的皱眉。
片刻后韩璋补上一句,“你喜欢的是,还是被需要,或是那男人和男人之间,所谓跨越道德界限的刺激?”
秦思筝腾地站起身,“韩先生,你救了我,不表你可以侮辱我的男朋友,请你慎言。”
韩璋眸光仍冷,坐姿仰起头看着站起来的秦思筝,“你还小,分不清感情……”
秦思筝猛地打断,声音冷利,像是陡然抽出的一把刀,看似未封,实则削铁如泥。
“我分得清,我爱陆羡青不用任人指摘!我们也没有跨越你所谓的道德底线,这是第一次我允许您对我的男朋友和我的感情指手画脚,下一次如果让我见您肆意侮辱。”
韩璋看着,等的下半句话。
秦思筝攥着拳,冷冷说:“不管您是谁,我动手。”
韩璋有些惊异,居然对这个感情这么坚定,甚至不惜跟别人预告自己动手,以宣告自己对爱情、对的忠诚度。
陆羡青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教的这么死心塌地?就连别人说一句都不允许。
秦思筝朝鞠了一躬,“谢谢你救我。”然后转身离去。
沈长风让车停在门口,过来叫人,正好看到秦思筝一脸冷厉的从屋里出来,探头往屋里看了眼,韩璋看着自己的手出神。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沈长风以为冲撞对方了,忙说:“人救你是好意,也不知道你自己能处理这状况。”
秦思筝心里憋着一口气,一上车就给陆羡青发消息,结果打着字说不出口了,一股脑全删了,只留了干巴巴的一句,“您下戏了吗?”
等了五分钟对方也没回,已经一点多了,难道还在拍戏?
秦思筝侧头看向窗外,飞速行驶的车城市霓虹撕扯成光怪陆离的碎片,闪过时落在手上转瞬即逝。
脑里不断浮现韩璋的话,被一一反驳,浮现那个极端粉丝的脸,带着疯狂的渴求与痴癫,滔滔不绝说着恐怖令人厌恶的话语。
你的手很漂亮,我高嘲,我真想把你囚禁起来,把你变成一条小脏狗,每天等着我疼爱你。
我很痛苦,没有办法解脱,你不让我休息。
被遗忘的信息新浮现,秦思筝有点不安,来来去去意义的按手机,等待陆羡青的回复。
忽然扫到屏幕,的照片。
在剧组的时候,被套路换上的锁屏,到现在都没有换掉。
到家的时候,陆羡青终于回了消息过来,秦思筝没灯,在漆黑的房间里勉强视物。
陆羡青尾音上扬喊了句:“厌厌?”
秦思筝闷声回应:“四哥。”
“乖乖,怎么了?”陆羡青出语气里的委屈和不满,以为是怨自己回消息太晚了,忙跟解释说:“一下戏就被周长江叫过去说事儿,别委屈,我拍完这部戏就回来陪你,哪儿也不去。”
秦思筝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所以有些瓮声瓮气的:“不是委屈,就是想你了。”
陆羡青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心跳不已,恨不得现在就能『插』翅飞回去,偏偏加班加点,也要拍上一个月。
“想我了就来给我探班,这次可以光明正大住我房间。”
秦思筝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半天憋闷的不行抬起头,打了床头灯,小声说:“我才不跟您住。”
陆羡青眉梢一挑:“你想跟谁住?把陈秋给你留着?”
“您怎么还记仇。”
别说住一起了,拍杂志那就被时见疏『摸』『摸』腹肌,就被罚得那么惨,真要是跟陈秋一起住……等等。
“四哥?”
陆羡青懒洋洋“嗯?”了声,秦思筝大胆猜测,“之前陈秋说剧组有经费了,给安排了单人间就搬走了,不是你干的吧?”
“是我。”
这么爽快承认,秦思筝都有点懵,不狡辩一下吗?
陆羡青说:“我给安排个舒适自由的单人间,像我这么好的前辈实在不多,不用太感动,实在觉得过意不去,那就等我回去好好让我疼一顿。”
“……您根本就是吃醋吧!”
陆羡青这次更爽快,“对,只有我能睡你,被我发现你让别人碰一下,我就把手打断,把你手也打断。”
秦思筝耳朵滚烫,三两句话就被撩的心脏『乱』跳,连说话都觉得烫舌,“什么睡我,我们只是住一间房,不干别的,不是您。”
“我怎么?”
秦思筝现在想起来,当初那些温柔对戏,耐心教演技,搞不好全是在借机占便宜,不由得面红耳赤。
亏当时还觉得是个好老师,“老畜生。”
陆羡青一声“嗯?”,立刻改口,“四哥。”
“这个称呼不够哄好我,换一个。”
秦思筝想了想,屏幕上正好跳出叶溆发过来的消息。
忍耐着心动,小声叫一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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