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跑过来揽他的肩膀,碰的候烫着似的收了回去,一脸悲苦的控诉,“草草草我说呢,当我抱你肩膀喊你厌厌被四哥折磨,你不知道啊,我跟他搭戏被骂得有惨,他还说在教我,让我不用谢谢他,啊!啊!有这样教我的吗?我只个孩子啊,高压教育适合我吗?不适合啊,秦思筝!你说,你俩什么候搞一起去的,我们睡一块儿你也不告诉我!你害的我好惨啊!”
秦思筝被他一通说懵了,“……我一会帮你教育他,别气了别气了。”
陈秋装模样的吸吸鼻子,“那还差不,让他跪榴莲!九分疼!”
秦思筝忍笑,“好好好,我会就让安宁买榴莲,让他跪一晚上。”
大家都挺八卦,连几个老戏骨都一脸好奇的凑过来问东问西。
秦思筝实在招架不住,找了个借口溜了。
“那个,我让长风给大家订了一些水果和茶,待会大家让助理来拿一下啊。”
周长江站在不远处,看着被群围住的秦思筝,俨然群焦点,也有点欣慰。
他从全网黑走今天,实在太不容易了。
本来他现在处于雪藏状态没有工,完全可以和陆羡青来剧组,但他却怕影响陆羡青的形象,没有来。
事情爆发前,他可以靠着陆羡青以及斐娱乐的压力强行解约,但他什么都没求,甚至还去保护陆羡青。
当被媒体那样『逼』问,全网辱骂他也不肯做解释,只说自己暗恋陆羡青,所做的一切他都不知道,与他无关不去打扰他。
果陆羡青的『性』子没有这么疯,现在他可能还在背负重重委屈。
周长江真的喜欢这个年,又乖又有原则,心里始终藏着一团不灭的坚定。
秦思筝终于摆脱群,来了周长江身边,给他端了杯果茶。
“周导。”
周长江接过来喝了一口,“怎么有间出来了?”
秦思筝没听白。
方仰起头看了看天,淡淡说:“下次让陆羡青注意点儿,嘴肿了。”
秦思筝猛地咳嗽,脸都红了。
周长江把果茶递给助理,又补了一句:“你不我们剧组的了,所以不可能给你准备房间,自己想办法啊。”
秦思筝再也听不下去,转头跑了。
周长江在他身后笑,副导演在一边也笑,“你欺负家小孩儿干嘛,知道他爱害臊还故意说这些。”
周长江说:“我欺负不了陆羡青,还不能欺负他小孩了?”
副导演无语道:“你也够记仇的。”
秦思筝在片场绕了一圈,挑拣了个合适的位置,看他们拍了一下午的戏。
四点的候陆羡青醒了,穿上了衬衫,搭着西装出来找他,远远走过来,一瞬间像回了还在拍戏的候。
丁沉海缓缓踏步,漫不心向上抬起头,在二楼的初敬与他四目相。
那候两之间隔着一层暧昧的窗户纸,谁都不敢去戳,偏偏又拍那样亲密的戏,每每都让秦思筝心慌。
“厌厌。”陆羡青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伸出左手朝他一勾。
秦思筝从台子上跳下来跑他面前,“您起来了。”
“嗯,回去了。”
安宁自知犯了错也不敢造次,安静的和平判若两,收拾好东西就走了,轻轻带上。
故地重游,心境却完全不一样。
秦思筝莫名有些紧张的看着窗边的那个按摩椅,他当还想过自己的按摩技术好,他累了自己可以帮他按。
他还想过自己在这儿帮他做饭,想过在洗漱的候被他亲,洗澡的候……
秦思筝不敢再想,强迫自己收住思绪。
“四哥我……”一回头就被按在了上,紧接着便携风裹雨的猛烈亲吻,迅速抽走了所有的空气。
秦思筝这才发现中午在休息室里那个底有克制。
陆羡青在这种事情上偏爱淋漓尽致四个字,秦思筝软着腰想去攀他的脖子,却在碰他的一瞬间冷静下来。
“四哥,你手有伤!”
“啊。”
陆羡青说完这一句意味不的“啊”唇却完全没有松开,秦思筝艰难的仰起头,感觉他在喉/结上咬了一口,然后反复描绘。
秦思筝最怕这个,挣扎着躲,却被他死死掐着弹不得。
陆羡青线凉薄,“秦老师昨天晚上不玩的欢吗?翅膀硬了,连我也敢耍了?”
秦思筝还以为他忘了,没想憋着一下午,在这儿等他呢。
昨晚的死,今天就送上了,还有比他惨的吗?
“那个……四哥,我觉得你手受伤了,我们可以稍微……缓刑一下?”
秦思筝跟他打商量,还主送上一个吻兑换,“哥哥,别欺负我。”
陆羡青捏住他的下巴,“你不叫这句哥哥,可能我还没那么想欺负,现在……”
秦思筝偷鸡不成蚀把米,尽力劝他把这件事往后压压:“你手受伤了,把账记着,好了再罚?现在也做不了不?”
陆羡青说:“说得。”
秦思筝松了口气。
陆羡青低下头,抵着他的额头笑:“我不能做,你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