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栎趴地上,声音凄厉的喊周长江的名字,没能留住他,又恨恨的攥起拳砸地上,“秦思筝,陆羡青!”
文栎的包落车上,经纪又折回来给她,看到周长江一脸怒意的出门,说话也没搭理。
她忙跑进家门看到文栎跌地上痛哭,忙扶她起来,“怎么?你们吵架?发生什么事?”
“完,一切都完!”
文栎满腔恨意无处发作,她就不应该相信秦思筝的花言巧语,相信他真的会放过自己!每个都要难她,就连周长江,他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也说不要就不要她!
文栎一把推开经纪,将家里那些花瓶玉器通通砸个粉碎。
“他们『逼』死我,每个都『逼』死我!”文栎精疲力竭的蹲地上哭,完全不顾形象,经纪叹口气,“我早劝你收,你就是不肯,现回头还来得及,道个歉退圈吧,兴许陆羡青还能放你一马。”
文栎怒视着他,“那就鱼死网破!”
经纪沉声道:“文栎!你还要把自己作死才算吗?你徐志良的下场,蒋臻到现都生死未卜!你真的要跟他们一个下场才满意!”
文栎双捂住脸,终于崩溃哭。
-
秦思筝胡家待四天,陆羡青实受不他被这么多分享,强行跟他们道别把带走。
老爷子依依不舍的让秦思筝常回来,陆羡青连答应的机会都没给他,直接把车门关,“快走快走。”
秦思筝拨开他的,落下车窗跟家道别,直到看不见才收回。
“陆同学今年有三岁吗?”
陆羡青没好气的说:“没有,两岁半。”
秦思筝抿嘴直笑,陆羡青掐着他的腰恶狠狠道:“还笑,第一天陪老爷子聊到下半夜困的快昏『迷』,第二天教那几个小兔崽子练拳,第三天光给他们签名,怎么着拿回学校批发?”
秦思筝一点都不觉得烦,反而很满足,“一家嘛,我也没到他们能这么喜欢我,你委屈一下啦。”
“你除会委屈我,还会干什么吗?”
秦思筝狡黠一笑,“还会揍,你要不要尝尝?”
陆羡青被他气笑,“再不说句好听的我就把你扔下车,让你用脚走回家。”
秦思筝靠近他耳朵,压低声音说:“别委屈啦,小风筝今天晚上是你的,把我丢下车我会『迷』路。”
陆羡青嘴角轻翘,闭目一边不再说话,却脑子里一万个,怎么讨回公道的办法。
到家。
秦思筝舒展下胳膊,把这几天的紧绷情绪释放出来,“还是家里好,虽然他们都挺友好,但我还是觉得紧张,生怕他们不喜欢我。”
陆羡青一把拽住按门上,“今晚是我的是吧?从什么时候开始计时?”
秦思筝脸颊微红,眨眨强行岔开话题:“我机呢?你昨天给我拿走,都没还给我,我要打个电话跟游司说把东西拿走。”
陆羡青把机还给他,“拿什么走,上次他还说多给几个让你试用呢,不给朋友子?”
秦思筝一边拨电话一边说:“我不用,你用自己用。”
“行,我自己用,不麻烦你。”
秦思筝拨通游司的电话,“过几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准备个礼,你收到吗?”
游司激动的嗓音几乎撕破听筒,“收到!我爱死你宝,有你的投资,我们思司工厂绝对是行业龙头!我保证让你后半辈子的□□悠久绵长激烈澎湃应有尽有!”
“……也不必。”秦思筝表情崩崩,他可不再去尝鲜使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新设计。
上次他弄出一个什么蝴蝶形状的,送来让他试试,他不家,是陆羡青收的快递,把他折腾的差点死床上。
游司又那头呜呜半天,一口一个好姐妹,秦思筝终于受不把电话挂。
“说什么呢?”陆羡青。
秦思筝放下机,这才记起征求他的意见,“游司一直开一个小厂去做自己的设计,我给他投资点钱,你会不会不答应?”
陆羡青他:“投多少?”
秦思筝伸出两根指头,陆羡青猜测:“两千万?”
“不是不是,两百万。”秦思筝心说我哪有两千万,把我卖可能有两千万。
陆羡青握住他的指折回去变拳,然后用掌包裹住他的,眸光定定的落秦思筝的里,告诉他:“你兴就行,钱不够我这里有。不过让游司不要写你的名字,影响不好。”
秦思筝忙说:“我知道的。”
“如他实觉得无法报答你的恩德,就多给你几个新品试用,我不介意帮你探索一下类和谐的新渠道。”
“……恩不言谢,我觉得还是不要那么质的好。”
陆羡青笑着拍他的头一下,“逗你的。”
秦思筝才不相信他的开玩笑的,这肚子里有多少坏水他一清二楚,忍不住翻翻白。
“跟你说点正事,坐起来。”
秦思筝转个方向,枕着陆羡青的腿他:“不坐行吗?”
“……行。”
陆羡青拿起秦思筝的机,打开微博热搜,文栎的名字还挂上,他说:“我知道你不再跟文栎有牵扯,但我这个,自私又睚眦必报,她以前做的那些事我不能就这么算。”
秦思筝看着机陷入沉默,一条条翻过去。
文栎以前做过的所有事几乎被扒个底朝天,唯一没有暴『露』的是她与秦思筝的母子关系,她以前积累的所有形象瞬间坍塌殆尽,是不可能娱乐圈立足。
新一条是她的道歉以及退圈声明。
这两天陆羡青没让他拿机,就是解决文栎去?
上次是蒋臻,这次是文栎,连带着徐志良那些他都没有让自己『插』,将自己牢牢地护身后。
“怪我吗?”陆羡青搁他的耳朵旁边,时不时轻轻『揉』『揉』耳垂,秦思筝能感觉到他的忐忑。
“怪你保护我吗?还是怪你太爱我。”秦思筝关掉机,他对文栎本就没有感情,她怎样与自己都没有太关系。
她有今天,也不是陆羡青造的,是她自食恶。
陆羡青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从江溪到司千秋再到文栎,每一个他都没过以德报怨,他更信奉以暴制暴。
可是,这个圈子远不是靠暴力能够解决所有题的,“她……会不会做什么?我怕你把她『逼』急,她会发疯。”
他什么都不怕,但是不陆羡青被牵扯进来。
陆羡青按住他的,安抚道:“别怕,她不敢承认自己抛弃你,你的粉丝能把她活撕,至于我,你担心我吗?”
秦思筝急急拉开他的,“你认真点啊!上次我收到……那些东西万一她也知道怎么办?我怕她会毁你。”
陆羡青低下头亲亲他的睛,“那就只有让全世界都知道,秦思筝所托非,你的姐姐粉妈妈粉可能会杀我。”
秦思筝顾不上和他开玩笑,“你别闹!”
“好好不闹,文栎是个唯利是图的,现道歉退圈还能好好活着,她找我的麻烦,那下半辈子可能就只能担惊受怕,你说她敢么?”
陆羡青一脸流氓气,但却让秦思筝莫名安心下来。
“只是……”
“只是什么?”
陆羡青『摸』『摸』膝上秦思筝的脑袋,低声说:“我不能给你一个公道,如文栎被调查,势必要牵扯出你的身世,我很自私,你有妈咪就够,不需要一个不爱你的父母,不过我保证文栎会被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永远都不会出现你前。”
秦思筝眨眨,没应声。
“或者你知道文栎的去向,还有他们当年发生的事,我都可以告诉你。”陆羡青『揉』着他的骨,声音很轻很慢,“我不会瞒你,你恨我怨我都好,这些事我必须做。”
秦思筝轻摇下头:“我不知道,我有妈咪就够。”
而且陆羡青经很护着他,没有把这些事公之于众,极尽可能地把他护身后。
他不要那么多公道,他一个知道陆羡青曾经有过那样痛苦的病情就好,不允许摊开晾世前,用异样的光去评判他,去打击羞辱他。
他是陆羡青的恩赐,青山亦如是。
“陆羡青。”
秦思筝头一次这样连名带姓叫他的名字,把对方叫的愣一秒,他从脖子里取出那枚银『色』的链子,将戒指拿出来。
“抬。”
陆羡青依言抬起来。
秦思筝取下戒指套陆羡青的指上,然后就着枕他腿上的姿势仰头说:“你总说我是阳光,可我之所以纯净光芒,是因你挡住所有黑暗啊。”
陆羡青睛微红,轻轻送一下喉结。
“厌厌。”
秦思筝伸出双捞住陆羡青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双唇相贴之前,他说:“我爱你,陆羡青。”
不是四哥,也不是什么别的附加身份。
仅仅是陆羡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