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温景瑜的顾虑,于是马上道:“不会的,或许她是从伯母那里拿的,年年病情有进展,我们应该高兴才对。”
两个人电话里说了半天,才结束。
楚言修却像经历了一场严刑拷问,整个人连额角都出了汗。
这几天楚言修都没怎么出门,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是打游戏,就是睡觉,房间被弄的乌烟瘴气的,他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让自己赶紧忘了和温年年的荒唐事。
楚母夏琳从外地赶回来,第一时间就冲进楚言修的房间。
听管家说楚言修几天都没出房门,她还不相信,现在算是亲眼看到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烟臭味,窗帘也拉得紧紧的,尽管是白天,可是房间里黑沉沉,别说新鲜空气,就连光线也进不来。
她连忙把窗帘拉开,然后推开窗户,顿时房间里明亮起来。
突然受到刺眼光线的照射,楚言修眉头皱了皱,不耐烦的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蒙上被子,继续睡。
夏琳一把掀开楚言修的被子,大声的喊道:“楚言修,你是怎么回事?公司你不去,女朋友也不给我谈。”说着便伸手去拉楚言修。
楚言修不耐烦的说道:“妈,你别烦我,我困着呢?”
夏琳不依不饶的说道:“你是产妇要做月子吗?天天窝在房间里。”
他这个儿子算是被她宠坏了,都二十五六岁的人了,一点也不知道干正事,每天去公司里报个道就跑了,天天就知道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鬼混。
楚言修在听到夏琳的话之后,原本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他迅速的坐了起来,重复道:“产妇做月子?”
码单!那天晚上,他好像没有做任何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