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这可说不准,正品有?正品的好玩,赝品也有?赝品的乐趣,不是吗?”
“多的是男人,从跟自己女人相似的人身上找新鲜感。你说呢?”
霍延没有?动怒,“我不是你干爹,用不着从你身上找乐趣和新鲜感。”
“但?你要想清楚,得罪我是什么后果。你干爹和背后的人,不会保你。”
话都说到这儿了,那女人还是无所谓。
“我命不好嘛,但?是能跟霍总你春风一度我赚到了。”
春风一度?!
纪欢冷冷地看向霍延。
霍延:“春风一度,就凭你也配!”
说着他拎起一罐冰的矿泉水准备泼那女人。
却被纪欢拦住。
她走过去,轻佻地勾起那女人的下巴,“你说你跟霍总睡了?”
那女人回答:“有?何不可。”
她是故意刺激纪欢。
可纪欢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
她点点头,“那你跟我说说,你和他用什么姿势睡的?”
“照你这副模样,我猜是狗爬式?”
那女人微愣,但?也只有几秒,她就迅速回应:“你觉得是什么姿势就是什么。”
纪欢狡黠一笑,“哦,这样。那他比起你干爹的尺寸怎么样?”
你说啊,说霍延好或是说你干爹好,你两边都摊上事。
那女人咬了咬牙,“各有?千秋。”
纪欢掩嘴,“啊!你干爹有这么厉害吗?十八点多呢,你确定?”
“难怪你睡完还舍不得走,看你这样子必定?是对霍总很满意?”
“你干爹知道吗?”
那女人几乎要破功。老男人最恨什么?
一个是恨人说他老而不行。
另一个是恨人说他快而短。
恭喜她,全部要命题都踩中。
纪欢又轻飘飘地瞄她一眼,然后一脚踩在那黑色的薄薄布料上,又碾几脚。
“维密?”
“你干爹对你挺好的,这套一般人买不到。”
“但?霍总要是高兴的话,一百套眼都不眨就能买给你。”
“只是你这个花色,很明显是老男人才喜欢,你穿这个来跟霍总睡,他下得了手吗?”
“你这身皮囊,穿普通的就够诱惑了,穿个老女人款式,霍总他没有大妈情结,省省吧。”
那女人脸都涨红起来。被人当面数落品位,是个女人都恨。
偏偏纪欢还不停下,她的手就要探向那女人的脖子。
那女人吓了一跳,“你想做什么?”
纪欢:“我一个女人,你说我想做什么?”
“放心,我不是蕾丝,对你没兴趣。我只是在想,你和我比,谁的比较挺。”
“你应该只有脸长得像我,身材嘛,呵呵。”
“早点对抗地心吸力吧,姐妹。”
“跟你干爹久了,都忘了年轻俩字怎么写?了吧?”
那女人脸色全变了。
纪欢也不想对她人参公鸡的,可她实在是太招人恨。
纪欢一瓶矿泉水递过去,“起来吧,你演了这么久,你也够累的。”
“你想演我,要演得像才行。”
“霍总眼睛很毒的,想当初,我这样的也不是一次就得手,就凭你,算了吧。”
那女人呆若木鸡。
纪欢继续道:“现在他是我老公,你觉得我要有?多少功力才能将他紧紧拴住?”
“我怎么可能让你有?可趁之机?”
“不说別的,我问你,你干爹敢跟你结婚吗?”
“肯定不敢。一般玩年轻的都是补偿心理,他不会为了你放弃其他。”
“你以为你做了这事,他就感谢你了?他找更年轻的玩去。”
“至于策划了这事的人,你不供出她来我也知道是谁。”
“你斗不过她的,你会被她玩儿死。”
“因为你长得像我。”
那女人的震惊像是一道开裂的墙,那么明显。
纪欢又笑了,“勾,引男人呢,也不是这么肤浅的。”
“男人一顿把你收拾明白,你又有?什么乐趣可言?”
“不跟死鱼一样吗?你能愉悦?”
“要做,就做得痛快,让自己都高兴,这才叫赢。”
“你跪坐在这里,我老公有多看你一眼吗?”
“恕我只看到他眼里对你只有垃圾二字,还是污染垃圾。”
房里静得很诡异。
可是只有那女人自己感觉诡异。
她望向霍延和纪欢,他们的世界融在一起,外人根本插不进去。
她输了,一败涂地。
这个叫纪欢的女人,又妖娆又冷静,又毒舌又飒爽,打?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那黑色的维密像在嘲笑她的眼瞎,竟敢惹上这样的人物。
纪欢将外套脱下随手一丢,朝霍延勾手,“你过来。”
霍延依言过去。
在那女人整不明白纪欢要做什么时,她将霍延抵在墙。
明明是他高她低,但?气势上却是她压制他。
那女人彻底愣住了。
更恐怖的是,她听见纪欢对霍总说:“现在我来验一下你有?没有出轨。”
“给我交足功课和公粮,少一点,一滴,你就完了。”
那女人如被雷劈,下一秒她看到霍总像等待多时的狼,猛扑向他的猎物,又急又狂。
这就是纪欢说的功力吗?好像什么都没做,却诱人惑心,欲罢不能。
这一课,她上得很值。
她默默地捡起黑色布料,拢紧了浴袍,带上门,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欢姐的狠,不是吃素的。
敢抢她男人就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