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则的眼神复杂,看了婉悦一会儿,别过脸去。
婉悦更加觉得他奇怪了。这会子,正趴在肩头睡觉的熙哥儿突然哼唧起来。
她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本来对乔正则就没有多少的耐心更是一点也不剩了,随意地问:“那你想要什么?”
乔正则一噎,完全说不出话来。
婉悦郡主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孩子,和他说话时却连正眼都不瞧,好像他整个人都毫无存在感一样。
这是真的不在乎了。
原来有的事情错过了,当真就是一辈子。
“哟,赶巧了,乔大人也在。”季灏笑着从东侧门的方向走了过来,他其实到了有一会儿,也听到了妻子和乔正则的交谈。
大概是心理的不适感在作祟吧,并没有立刻走过来。
乔正则拱手行礼:“季阁老。”
季灏这两年的仕途尤其顺畅,又最得皇上的圣恩,在朝堂的风光一时无两。
季灏“嗯”了一声,走去妻子的身边,接过她怀里的熙哥儿,问道:“你今天进宫怎么没有和我说过?”
要不是在这里碰到妻子,他还不知道呢。
“我早晨醒来时你已经走了。”婉悦回答他,“原想着在家里也无事,就带着熙哥儿一起进宫了。”
季灏一手抱着儿子,一手去牵妻子的手,询问道:“咱们一起回去?”
婉悦应“好”,还拿了帕子踮脚给熙哥儿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夫妻二人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季灏又停了下来,笑着和乔正则打招呼,“乔大人,明天见。”
乔正则咬紧牙,却也回了话,“明天见。”
婉悦的注意力都被儿子牵引了,她觉得儿子睡觉睡的不大安稳。季灏同乔正则的对话她根本连听都没有听。
季灏却奇异地愉悦了。
等坐在马车里了。
季灏看着婉悦,表情带了认真:“你以后不要同乔正则说话了。”
婉悦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刚才的场景,解释道:“我没有想过要同他说话,是他先喊住我的。”
这不还是说话了吗?
季灏温和地:“我知道。但是我就是不想你同他说话。最好是连面都碰不到。”
婉悦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看了他一眼,“你吃醋了?”
季灏被问的咳嗽一声,却也毫不掩饰,答道:“是,我吃醋了。”
他如此坦荡,倒让婉悦怔了一会儿。
她突然倾身上前,吻了吻季灏的薄唇,瞅着他:“夫君,你说的话,我都记下了。”
她甚少唤季灏夫君,唤“灏哥儿”的时候还多一些,但每次一唤“夫君”,季灏都会受不了。
他单手护好怀里睡熟的儿子,伸手把妻子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声道:“悦儿,再唤一声夫君。”
近在咫尺的,婉悦不由得红了脸,嗓音又轻又软:“夫君。”
季灏眸光一暗,去亲妻子的唇,加深了刚才那个一触即离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文写到这里,就完全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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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我正好遇见你》
【迷糊心宽小绵羊&敏感自卑腹黑狼】
重生回到九五年,南絮(xù)七岁,刚读小学一年级。
同桌是路又青,后来的经济商业大佬级领袖。但领袖现在五岁,是个父母离异后无人要的孩子,敏感自卑,饭都吃不饱。
南絮亲眼见过路又青的姥姥扇他的耳光,就因为他被砖头绊倒打翻了狗盆里的稀饭剩菜。
也亲眼见过路又青的表妹偷家里的钱栽赃给他,被大人打的头破血流。
……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南絮只觉得命运弄人。谁能想到小时候的领袖过得猪狗不如呢?她没想过抱大腿,却真的可怜他年少无依。
南家有一片果园,种了桃树、李子树、苹果树、橘子树。树下面还种了草莓。南絮一年四季都不缺水果吃。便也带给路又青吃。春有草莓,夏有桃子,秋冬有苹果和橘子。
后来,他们都长大了。南絮进省城读了高中,而路又青却不辞而别,仿佛人间蒸发般消失了。
没有人会担心路又青,他的亲人都觉得他的存在就是个错误。南絮也不担心。因为她知道,属于路又青的崛起之路可能已经开始了。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再次相遇时,是南絮考进了蓟(jì)城的一个大学。新生演讲台上,路又青西装革履,紧紧地搂南絮入怀。
他眸色深沉如夜,语气又急又冷,却带着自嘲:“我不见了,你就一次都不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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