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强大武力的威慑,不是金钱权利的诱惑,血缘带来的是认同感和归属感。
就像是即便有了另外一国的国籍,那另外一国的人都不会认为你是自己人同一个道理。
而,忍者到底是如何培养的呢。
原著里我爱罗回到砂忍村后,他学习了木叶的忍者学校制度,而木叶在存在忍校这个制度的同时,也存在着自己的族人自己培养。
学校里的老师无法教你怎么用柔拳,也无法教你如何使用写轮眼,更无法教授你除三身术以外的东西。
经验成为理论知识,实践只有对战课,如此枯燥的学习比九年义务教育还要糟糕。
星回并不觉得忍校的存在是为了普及教育,他猜测,其根本原因在于忍者数量。
一个忍族三十人,男女各十五,他们结合生下孩子,就算他们都生双胞胎,孩子不过是增加了三十人。
一场战争爆发,忍村与忍村的大规模斗争,死去的人数要远超三十个成年忍者。
战争对于忍村来说,其实也是亏本的买卖,忍族也会为了自己的传承而尽量避免让自己的精锐上场,战力会在无形中削弱。
没有人会因为一个你我无法上位的联盟而奉献自己的全部,那么如何添加战力呢。
有了。
想要成为忍者却无法成为忍者的普通人,族人死去,传承断代的忍族少年,开设学校,教授他们如何提炼查克拉,一两个基础忍术也不会损害各族的利益。
好了,上吧,为了村子的荣誉,为了各自的生存。
但,又为什么在构成忍村的上层结构里,出现的都是有名忍族的忍者呢,答案只有一个,忍者自有忍者的培养体系。
秘术,血继界限,对于查克拉的利用,脱离了学校的浅薄教育,培养出来的即是精锐。
精锐的忍者受到本族的教育会对自己一族产生认同感和归属感,而没有忍族的忍者则把村子,被宣扬出的所谓的‘火之意志’‘石之意志’‘砂之意志’产生认同感和归属感。
继而‘我是某某村子的某某忍者’就会成为名言。
呵。
真是无聊的一种企业文化。
为什么会说是无聊,因为忍者这个职业的是不存在自我意识的。
大家不过是根据分派下来的工作每天不断重复着任务而已,忍者的工作是什么?
是被雇佣!
而战争发生时,他们的战斗行为是被驱使。
被什么驱使呢,被自己效忠的国家。
或许他们也不是效忠,一国一村,君主对忍村没有管理权,仅仅是生活在自己的土地上的一群拥有着超凡力量的人类,真的能够驱使吗?
可以。
只要有利益在,在名为政治的存在里,就可以操纵自己掌握不了的武器和傀儡,但同样。
这份名为战争的工作也是‘被’驱使的。
忍者的工作里充满了各种被动,他们不需要思考,只要执行就可以。
但是感情却是有主动性的,A杀了B,B有个弟弟C,然后和A毫无关联的C则杀了A,仇恨就产生了。
而C和A的事情将会在无数的忍者身上上演,最后变成,A忍村是我们B忍村的敌人。
仇恨也会放大,上升,到更大的层面上。
但是,他们从不会思考战争的本质是什么,因为名为仇恨的感情会先他们理智一步,认同这次的战争。
然后,连锁,形成!
说到底,还是像千手扉间这样的人物比较少,只是他大概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其他的忍者会那么勇于挑战规定,还视规定如粪土。
只要有仇恨存在,联盟就不会长久,除非有着像是忍界之神那样的存在,进行威慑。
但人总有一天会死去,仇恨却不容易消失,旧的仇恨产生新的仇恨,如果忍者不改变自己的生存方式,就会形成新的连锁。
冷兵器到热武器,最后再到电子战,金融战,战争的形态随着科技的发展开始慢慢产生了变化。
所以他在看到寺子屋的存在才会那么惊讶,而且寺子屋也不是久留米他们弄的,是和尚和浪人他们,或许他们已经在在黑色的狼烟和血色的战场之上,看到了这个世界的未来。
人不进步是不行的。
最后还是要回到种田大业啊。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自己能够改变柱间那一村的构想,建国不好嘛,推平忍界不好嘛,拥抱基友不好嘛。
野穗伸手敲在紧抱着自己腰的同伴的额头上。“已经是乱世了,想不明白的话,那就大闹一场好了。”
把新风吹响这个世界,不如先拿未来的忍者之神试一试吧。
野穗的脸上似乎在写着这样的一句话。
忍者只要战斗的话,结果只有一个,死,要么被别人杀死,要么自己在痛苦中死去,这个时代大家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死,
死。
死!
你,想选择怎样的死呢?
星回放开手,平躺在榻榻米上,看着灰暗的天花板,随后他抱紧自己的身体,蜷缩在野穗身边。
-我想,了无遗憾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