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展开一段往事,当年他的母亲月梅出身高知家庭,与出身普通工人家庭的许爱国相恋,但许母以其出身不好拆散两人,但许爱国坚持与月梅相恋。
不久之后,月梅父亲被上面关押,许爱国为了不影响前途就让月梅与父亲划清界限,不过月梅坚决不同意。
后来,在两人冷战之时,许母劝告儿子,并为其娶妻。
已经怀孕的月梅则是东躲西藏,投靠丈夫当兵的姨母。并在生下家荣后独自抚养,母子俩人相依为命,虽然艰苦但也平淡充实。
而结婚数年的许爱国一直没有孩子,经过检查其妻子李云不能生育。
许家父母为了延误血脉,找到月梅母子,并劝说家荣认祖归宗,并威胁月梅,未婚生育的孩子名声始终不好。
月梅几经思考,为了孩子不让黑/五类的名声所类,同意了许家父母的要求。
不过,家荣从小早熟,和母亲最亲,因为想念母亲经常偷偷去见她。
结果有一天,家荣见到母亲的时候,正遇上红/卫/兵批/斗月梅。家荣见红/卫/兵打自己妈妈,就冲上去拽着打人的红/卫/兵一口咬伤他的胳膊。
结果被气急的红/卫/兵一脚踢飞,撞在墙上晕死过去。
而本来一声不吭的月梅见儿子头破血流,晕迷不醒,以为儿子死了,疯狂和反抗起来,最后在和红/卫/兵们的扭打中遭到重击,最后变成疯子。
在那之后,家荣再也没见过自己的母亲。
谢灵写到这儿停下笔,稳稳心中的情绪,给手中的钢笔扣上盖,放好稿纸。
故事大纲除了结局都已经写好,剩下的就是填充细节了,这个一时半会儿也写不完,谢灵也不着急。
毕竟要写的字数不少,要想写好,必须得慢工出细活。
谢灵出了屋子来到刘家厨房,刘家的阿姨正在做饭,谢灵跟对方打声招呼,开始给对方帮忙,刘妈见谢灵下手,有些受宠若惊,不过谢灵态度友善,又干活利索,刘妈渐渐放松下来。
晚饭是刘建和谢灵、徐锐三个人一起吃的,期间刘建主动问起徐锐中午去干什么了。
徐锐没有隐瞒,直接回答是想看看做什么生意好。
这样的回答让刘建有点兴致,忙问他:“那你想好了没有?”
一旁,还没来得及跟徐锐沟通的谢灵也兴致勃勃的看向男人。
这下徐锐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道:“到时候确定下来跟您说。”
刘建一边夹菜一边道:“需要什么帮助就跟我说。”刘建是地道的京都人,就算不担任要职,那人脉也是十分广泛。
徐锐这小子抓人是一把好手,不过在其他方面刘建很不放心他。
而徐锐也不逞大,只点点头道:“会的。”京都他是初出茅庐,这个地方和军队不一样,不光靠实力。遇到什么问题,徐锐也会向刘建求助。就是人情会越欠越多罢了。
晚上
徐锐和谢灵躺在床上,两人盖着同一条被子,谢灵上身全靠在男人身上,徐锐侧着身把女人搂在怀里。
一只手轻摸女人的背,一边开口:“今天我去了三个不同类型的饭馆,发现了一些情况。”
谢灵摸摸对方的脸,温声开口:“什么情况?难道你还想开饭馆?”最后一句话谢灵语气调侃,明显是开玩笑的话。
不过徐锐还是开口解释道:“不开饭馆的。”饭馆太忙,还累,谢灵要上学,他想尽量顾着家里。如果开饭馆,那他肯定顾不上给灵灵做饭洗衣服了。
最重要的是,饭馆挣钱不够快,他想快点挣钱,然后为灵灵提供好的生活。
谢灵觉得好玩,就一直抚摸徐锐脸上的疤痕,徐锐感觉有些痒,就抓着女人的手,把她的手裹在自己的手心里。
谢灵的手修长纤细又不失柔软,徐锐这样抓着都害怕把她的手抓疼了,更不用说让她自己做饭洗衣服了。
徐锐突然想起在最后一家饭馆吃饭时见到的年轻女子们,把怀里的女人放在一边,自己下床从兜里拿出一个袋子。
本来袋子是被他拎着的,不过在进家门的时候他难道的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袋子就被他放在了兜里。
徐锐从袋里拿出一个长方体的管筒,递给谢灵,道:“这个是我今天给你买的,看别人涂着,我专门问了,这是口红。”当时他注意到这个得时候,就想着,灵灵涂上肯定特别美。
男人说话慢吞吞地,应该是有些不好意思,谢灵接过口红,嘴角是止不住的笑容,这呆子还有这时候?
不过,现在屋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谢灵可没有试口红的想法。
只抱着男人躺下,窝在男人怀里,手里攥着口红,感受到口红的纹路,心里有些甜。
过了好大一会儿,谢灵才开口:“继续前面的话题。”
徐锐闻言有一瞬间的失望,不过他还是静下心说起今天的事情:“刚开始,我觉得卖年轻女同志的衣服是个好点子。”
谢灵点点头,徐锐说得不错,这个时候能做的生意无非就那么几样。
其中,开饭馆、小卖铺等这种小生意是最好的,当然最挣钱的应该是电子产品倒/卖,不过这玩意太累了,而且南方那边水深的很,徐锐不是能言善辩的性子,所以谢灵肯定不会放徐锐做这个。
谢灵想了片刻开口道:“咱们现在资金不足,客源也没有,经验也不足,所以得先从小买卖做起。现在纺织厂效益不如以往,如果咱们拿上款式找几个纺织工人做些成品,她们肯定愿意。
到时候,咱们先做一些,然后卖着试试看。之后,慢慢扩大规模,最后盘个国营厂子。”
徐锐闻言沉默片刻,缓声道:“小打小闹收益还是有些低了。灵灵,我想去南边甚至北边那个国家走一趟,尽快积累资金,然后直接盘下厂子,有教官在,厂子手续方面没有问题,至于销路可以慢慢打开。”
谢灵身子一僵,右手掐住男人的胳膊,很久才开口说道:“南边水很深,查的也不松。至于北边的国家,更严,甚至还有危险。徐锐,你是觉得你很能是吧?”
谢灵一贯温和,很少有动气的时候,尤其是这些年,被徐锐宠着护着捧着,家里孩子也舍不得惹她心烦,除了生活质量差些可以说是事事顺心。
可是,当听到徐锐的决定时,她一股火气涌出,冷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