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拿着一片花瓣打算穿墙门而过,但每次都是他进来了,而花瓣却被拦在了外面,反复几次之后,宝宝撇着小嘴来到了沈思游面前委屈地说:“妈妈,花花欺负宝宝。”
沈思游笑着打开了门,宝宝立刻捡起地上的花瓣眉开眼笑地递给她,“妈妈,给你花花。”
沈思游把花瓣放在鼻前嗅了嗅,小小的一花瓣带着清香,她笑眯眯在宝宝头顶上方的空气中摸了摸夸赞道:“真是个孝顺孩子。”
刚说完这句话她就感觉到不对头,她竟然这么快就进入了母亲角色!
不过将来她要是生个像宝宝这样乖巧懂事的孩子也不错,现在就当提前实习了。
深粉色的花瓣躺在手心里,很像是……蝴蝶兰。等等!她的那几盆花好像从买回来就没浇过水!
花已经买回来四天了,中午时太阳的阳光能直直地照进阳台,她的花估计要旱死了。
完了完了,贺慕又该嘲笑她了,沈思游拉开门就向阳台上冲了过去。
不过她预想到的残败的景象并没有发生。阳台上的绿植伸展着郁郁葱葱的枝叶,夹在叶子中间的花苞更大了。有一盆蝴蝶兰盛开了几朵花,在一片绿叶中甚是好看。
竟然全部活了下来!走近了谢思游才发现,花盆里的泥土还是湿的。
是贺慕给花浇的水?
沈思游觉的连日来的付出终于没有白费,虽然对方关心的是她的花,但是也算是有回报。
这时贺慕提着水壶过来了,沈思游道谢:“谢谢你帮我为他们浇水。”
贺慕目不斜视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不用谢,毕竟如果它们死了你就会再弄脏我的地板一次。”
再……?
呵,沈思游一声冷笑,果然狗贺慕早就知道。
歪在沙发上,沈思游看贺慕在书房里没注意她,她便悄悄地打通了慕女士的电话。
这几天她想过了,在宝宝出现之前她都没怎么出门,怎么会惹鬼上身,虽然宝宝乖巧可爱对她一点伤害也没有。
那段时间她唯一做过比较奇怪的事就是喝了贺慕小姨那纸符化成的水?贺慕小姨也喝了,她身边会不会也发生了类似的事?
电话响了大概三十秒被接通了。
“碰……喂,沈思游什么事?”慕女士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在她说话时有东西敲击桌子的背景声。
沈思游坐直了身体小声地问:“小姨,我就是想问问你,前一阵子咱们不是喝过那个符水吗?我想问问您身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书房里在键盘上敲击的贺慕停了下来,他的注意力全部被沙发上的人所吸引。
慕女士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急切地问:“你身边发生了奇怪的事?”
沈思游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有点好奇。想问问你。”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还是先别说出来的好。
听沈思游说没事,对方就失去了兴趣,语气也变得漫不经心起来:“哦,那就没事了。”
她说完这句话声音突然变得高昂起来:“……等等,我胡了,哈哈哈哈……”
然后沈思游就感觉声音渐远,贺慕小姨似乎忘了还跟她通话,对面只剩下哗啦啦的搓麻将声。
沈思游:……
还好她没被遗忘太久,不多时听筒里就响起了慕女士的声音,“你只要好好对我外甥就绝对没有害处,好了我还要搓麻将挂了啊……”
“等等,小姨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您看毕竟我比你年轻,身体素质好,您就不一样了,您可是贺慕唯一的亲人了,一定要保重身体……”
沈思游的这顿马屁,把慕女士拍的身心舒畅,她一高兴也给沈思游露了句真话:“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我那张符是怕你不喝自己临摹的,假的……就这样啊。”之后对方就挂了电话。
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沈思游却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他喵的,她被贺慕小姨坑了!
她是有多单纯?为什么要相信贺慕小姨?不管这人外表长的多么面善,芯子跟贺慕一样都是黑的!
她果然跟原主是一样的炮灰命!
沈思游抬头45度惆怅地望着天花板瘫在了沙发上。只怪她太善良。
“怎么了?”贺慕推着轮椅从书房走了出来。
沈思游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没事。”她决定以后只要是贺慕身边的人她都要划为危险份子。
今天沈思游穿了一件比较舒适的宽松版纯棉上衣,但是上衣比较短,加上她没有象形地歪在沙发上所以衣服掀起了一角露出了她纤细的腰肢。
贺慕盯着块白皙的皮肤眼睛不自然地闪了闪,“我坐轮椅有点累了,你扶我去沙发上坐会。”
“好。”
沈思游扶起贺慕就向沙发上挪,她为了扶起贺慕一条腿顶在轮椅的侧面用来借力,随着力量的倾斜,空了的轮椅向后滑去。沈思游腿上力度一空向后倒去,连带着贺慕也向她身上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