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瑞揪着两撮额发,仍旧迷茫:“所以你们的到底是个什么词语?”
凌灿捋了捋他的后背,投去一个关爱的眼神:“我们的是电瓶车,就算噪音再大,也不可能发出“突突突”的……”最后三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在综艺领域,他的偶像包袱还是有。
瞳瑞听完懊恼地直拍大腿:“草率了草率了,一屁毁所有。”
其他人:“……”
第一轮光速结束,史上最憨卧底就此诞生,瞳瑞不服,立志起誓要在下一轮挽尊。
乡蕉笑着拍拍他的肩,像位慈祥的老父亲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尽力就好,别勉强自己。”
第二轮游戏在上一轮的基础上增加了白板牌型,也就是一位卧底,一位白板,4位平民。
拿到白板的嘉宾是看不到任何一方的词语的,只能根据其他人的描述猜测两方拿的词语,同时隐藏自己,不被发现身份。
待词牌一翻开,凌灿看到自己抽中的恰好就是白板。
游戏开始,洪亮依旧第一个发言,只见他眉心紧缩,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别别扭扭地挤出几个字:“一种……呃……亲肤用品。”
观众席有不少人捂嘴偷笑。凌灿敏锐地捕捉到,他隐隐在心中猜测——这估计不是适合在大庭广众下高谈阔论的词语。
紧接着轮到白淇淇,相比于洪亮,她看上去倒是挺自然,大大方方地说了几个字:“某种程度上的好朋友。”
凌灿转转眼珠,对比着前两人的描述和底下观众的反应,大致在心里有了个答案——女性卫生用品。
几经思索后,他云淡风轻地抛出一个相对宽泛的回答:“使用频率高。”
话筒传给吴胥,他垂下眼睫,说:“颜色……以白色居多。”
轮到焰凡,他的头垂得就更低了:“品种多样,有长有短,有厚有薄。”
线索到此,凌灿几乎已经确定平民词就是卫生巾,只是就前几位嘉宾的回答,还不好判断谁是卧底。
最后一个是瞳瑞。
他转过头看向瞳瑞,只见小伙儿昂首挺胸,胸有成竹,毫不扭捏地说了几个字:“咱们都用过!”
噗!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场上安静了一瞬,所有人再次笑疯。
要是真的都用过,这个世界大概率要崩!
瞳瑞看着笑出音阶的众人,眼里蒙上和之前一毛一样的迷茫神情:“几个意思,我、我又输了?”
一众人给予了充分肯定:“输得明明白白的。”
瞳瑞:“……”
凌灿笑够了,叹了口气,翻开自己的白板牌:“白了个寂寞,白紧张一回。”
“嘶,咋可能呢?听你们的描述就是纸尿裤啊!”瞳瑞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探着脑袋去看其他人的平板。
看到别人的词都是“卫生巾”,再想起自己刚刚说的“都用过”,顿时脸蛋红成了一团虾米。
“啊!我真鱼唇!”他捏着滚烫的耳尖,把最憨卧底的帽子自行扣在了头上。
拜瞳憨憨所赐,两轮游戏结束得如此容易。
台底下,导演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在考虑第三轮《谁是卧底》还有没有必要再继续进行下去。
其他人和瞳瑞放一起,就是在降维打击。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导演还是举起了手中的牌子:游戏继续。
不过不能再让瞳瑞作卧底。
内娱天团队长还是头一回在这种领域遭到“嫌弃”,为了守住骄傲与尊严,他以“风水不好”为由,强烈要求更换位置。
乡蕉发扬了端水大师的优良品质,征求其他人意见:“有谁想和小瑞换换吗?”
一时间大家都没作声,都知道最后一个位置的确“风水”不好,想到的描述容易被前面的人先行说到。
瞳瑞扁着嘴巴,可怜巴巴:“哥哥姐姐,求你们了,让孩子赢一次吧。”
见此情景,凌灿看不下去了,他举手示意,说道:“我和小瑞换。”
“哇,灿哥你的可是C位。这都愿意跟我换。”瞳瑞欢呼雀跃,兴奋地直跳脚,差点儿没把他扑倒,“就知道你最疼我!啥也不说了,给哥啾个咪吧!
凌灿:“…………”
第三局《谁是卧底》在万众瞩目中拉开帷幕,和瞳瑞换了位置后,凌灿位列所有玩家的最后一位。
主持人喊了开始,他马上点开自己的平板。
当屏幕上的两个大字映入眼帘,他心里一靠,指尖也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要描述的是【任星城】。
那一刻,也不知怎的,凌灿的脑海中第一个跳出来的标签竟是——已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