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你看这个牌子的白颜料，批发价才2块钱一瓶，而且分量足足相当于我们之前用的三瓶。市场价5块，我4块钱卖给同学们，利润还有百分之百呢。加上我们画室最近疯狂练调高级灰，白色消耗量猛增，这不稳赚嘛。”
李永户眼睛一亮说：“这赚钱途径好啊，让我也参与一下？”
“你想参与？成啊，做代理1000瓶起，你要几瓶？”
“你先给我来3瓶，我试试行吗？”
“什么什么你就试试，才6块钱？你当是玩游戏首充呢，该干嘛干嘛，没钱别在这儿丢人啊。”
“嘿，怎么我就丢人了？我今儿就咬咬牙，给我来100瓶。”
“哟，你别把那牙咬碎了，补颗牙可不止两百块。要不这么着吧，你也别掏钱了，你帮我卖，卖一瓶我给你一块钱的提成，成吗？”
“成交！”李永户毫不犹豫地答应。心里还美滋滋想着，这生意好，不用投入成本，简直是捡钱嘛。
林雨正在纠结‘高级灰’问题，画小色稿的时候感觉挺简单，现在怎么都调不出来。
“唉，你说好端端的怎么非要调什么灰色。”林雨抱怨着。
这几天的色彩课没分组林姝又搬过来和林雨他们坐在一起，听到林雨抱怨就说：“这你就不懂了，我听说是因为现在艺考色彩趋势都是灰色调。”
“那怎么调啊？”林雨说。
林姝说“哼！你这昨天不是调的挺好的嘛，怎么问起我来了，我还想问你呢。”
李冰卿拿起《完美教程》说：“书上说，高级灰一般多为浅色调配而成，也就是说等量的纯色按照3比1的比例混合，暗色为1亮色为3，在色环上的两个颜色约120度左右搭配而成。”
林雨一头雾水：“什么色环？什么120度？”
“哎呀，小冰，你这说的太官方了，听不懂啊！能不能简单点，跳过理论直接实践。”林姝也是不明白。
“书上说了很多调灰的方法，比如对比色调灰，三原色调灰，红绿蓝调调灰，冷暖调灰，颜色+（熟褐群青）调灰……”
林姝赶紧打断了李冰卿递给她画笔和调色盘说：“不需要名字，直接动手。你就画那个黄衬布。”
李冰卿先是选择了柠檬黄，加了适量的白，调到相应的明度。这一步完成后，她又在里面加一点点暖色紫，加一点点暖色黄，加一点点橙，慢慢调和，颜色逐渐变灰。“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具体比例还是得自己琢磨。书上说，对比色不能加太多，不然颜色容易脏。”
看完李冰卿的示范，林姝赶紧拿起笔：“别总说书上什么的，我们先试试看。”
然后，林雨和林姝学着李冰卿的样子，在调色盘里调了一遍，颜色虽然不是一摸一样，但也有个八九分接近。
这时候李永户突然走过来，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原来你们在研究调色啊？不错，很漂亮，让我看看你们白颜料消耗的怎么样了？我这里有新款白颜料，要不要再来几瓶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