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知觉渐渐恢复,从内到外的灼热也随之变得更加明显,林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他不由得朝季纱身上倾倒,然而对方也只是一个柔弱的Omega少女而已,林印难以自控地箍紧她纤细的腰肢,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好难受……极度的空虚蚕食着他的理智,鼻腔哼出无助地低鸣。
就像……受了委屈的大狗狗。
季纱听在耳朵里,不知怎么,心底好像软了一块似的,她轻轻拍着对方的脊背,沿着瑟瑟发抖的脊椎安抚,另一只手抚上他后颈不安分的腺体。
手心滚烫,若换成身体素质一般的人,烧成这个样子八成早就昏死过去了。
季纱脸颊贴着他的头发,蹭了一脸的汗湿,她温声开口:“放轻松,别害怕,把身体交给我。”
“这些反应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没有什么难为情的。”
“别忘了我是你的医生,病人要听医生的话,对吗?”
她的声音像是最和缓的摇篮曲,林印原本紧绷的神经竟然真的渐渐放松下来,他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和依赖。
“季纱……嗯,摸摸……摸摸我的耳朵。”像是终于卸下心防,林印艰难开口,向欲.望屈服,后者自然而然地抬手,将那一对支起的竖耳按进手心。
林印身躯一动,抑制不住地闷哼出声,少女动作轻缓,却仿佛想他心里所想,每一次揉搓都令他浑身发麻,但?即使如?此,他仍觉得满腹焦虑无从排解,睁开眼视野昏暗模糊,府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究竟要怎么做才?行?
林印无措地看向季纱,眼里不自觉地蒙上一层水色,他好像烧晕了头脑,竟主动向对方靠过去。
“林印,你多?相信我一点吧。”季纱撑着他的身体,忽然开口道。
林印混沌的大脑几乎已经无法处理任何问题,他难耐地将季纱搂紧,只是低低开口,顺从地点头:“嗯……季纱,我……我好难受。”
“我知道。”如?同安抚小孩子一样捋着他的头发,季纱脸颊微红,在香甜的松饼气息中正色开口:“所以,你听我的话,把全部身心都交给我,Omega最懂Omega,我会让你舒服起来。”
少女的话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林印的耳朵和尾巴全部低垂着,闻言蔫蔫地应了一声,低头枕进季纱的肩窝里,终于不再紧绷了。
少女的怀抱香香软软,林印感受着她的指尖,身后不听话的尾巴不由得一点点摇晃起来,就像得到主人关心的狗狗。
有些地方被他强行冷落太久了,他咬牙克制着喉间的闷哼,诧异于季纱对他的了解,她竟然能清楚地知道自己每一处需要安慰的地方。
呼吸愈发灼热,林印再也难以支撑,他完全融化在季纱身上,逼仄的空间里,他蜷缩着,就像把季纱完全搂在怀中。
单看两人对比明显的身形,没有人会猜测此时占据主导的人会是那个看似柔弱的少女。
湿润的水声遮掩了林印几欲冲出口的泣音,他在季纱面前丢盔弃甲,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
混沌中,一个念头忽然浮现在林印脑海,他想,若自己的一生将在此处结束,那再添一段荒唐的尾声有何妨呢?至少……和他一起埋葬在此地人,他都不讨厌。
再也顾不得许多,林印思绪飘上云端,他早已手脚无力,任凭季纱掌控他的身体。
如?小舟在星河颠摇,肌肤相贴,不留一丝空隙。
“若可,转过身去。”季纱忽然背后长眼睛似的开口。
废墟的另一角,原本怔怔看着的若可,忽然耳尖一红,害羞地将脸埋入臂弯。
哥哥的样子……是要哭了吗?怪不得季纱姐姐不让自己看,如?果被自己看到哭泣的样子,哥哥一定?会难为情的。
虽然不太懂得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但?若可仍然乖乖听话地转过了身,他相信季纱姐姐不会欺负哥哥,唔,她一定?是……为了哥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