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要唤太子。”梦槐纠正儿子。
姬晁歪了歪脑袋,表示不会。
皇甫致捡起球,放在那只张开的小手上,对梦槐道:“不用多礼,梦姨娘,我母后去哪了?”
这个称谓,自然是苏迎春教过的。
后梁王妃看着清俊的男童,笑叹:“一转眼,致儿这么大了,哎,小姐真是的,姐妹相称,却什么话都憋在心底。”
转身对皇甫玥盈盈一拜:“皇上,娘娘说是随商队来此办事,我见她确实带着伙计,携有私印,便没多想,当日一切正常,不知怎地,过了一天,道是哪处铺子出了问题,急着走了。”
“许是因为,本王几次提及大祁君主,令她心生警惕。”姬云慢悠悠道。
梦槐犹云里雾里,不知其关联。
他明白,这家伙是在记恨当年“趁火打劫”之事,不动声色的报复。
察觉出苏迎春的异常,但不予干预,一副看好戏的态度。
“走。”他招呼儿子。
梦槐急了:“皇上,您大老远来……”
“别拦着。”云国主拉住爱妻的手,摸着经过几年调养日益细滑的肌肤,十分满意。
“你这样,太失礼了!”后梁王妃板起脸。
姬云瞥了眼颀长的背影,笑道:“放心,他现在,且顾不上这些虚礼。”
顿了顿,温和的笑容逐渐收敛,似不经意的问:“怎么,担忧你的君主?”
冷清女子哭笑不得,矮身伏于男子膝头,略有不自在的柔声道:
“你该知道的,如今我心中,唯一的王,是你啊。”
笑意加深,炽热如朝阳。
“球,球!”
见父王和母妃大有黏上了就分不开的趋势,小世子气呼呼抗议。
云国主无奈,只得一手搂着妻子,一手抛球:
“来,继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