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两张扑克牌被甩在地板上,手指抵着牌面,五条悟笑得恣意。
“不好意思?。”五条悟笑嘻嘻地看向对面两人,如?果他?背后有尾巴,此时应该得意地翘起来了,“你们又输了。”
伊尔迷:“咔哒咔哒。”怎么回事?
西索脸上的笑有点绷不住了:“嗯哼,两个?银果实~玩牌真厉害呢。”
奇了怪了。
对面的双胞胎是怎么回事,从开场到现在就没输过一把,而且在第二把的时候西索就用上了“轻薄的假象”,开启作弊模式了。
然而那对双胞胎完全不受影响,仿佛开了天眼?,直接穿透了西索的覆在扑克牌上的假象。不仅如?此,他?们连每张扑克牌的位置摆放都记得一清二楚,人的大?脑会变态到这种地步吗?
自己?亲手洗的牌,可?是各种高端的手法都用上了,从他?把牌拿出来到开场不过三分钟,他?们就全记住了?
超忆症也不过如?此了。
五条悟春风得意地从伊尔迷那里搜刮出戒尼,又在西索头上记了一笔,“这可?是第五把了,再输一局,你就要愿赌服输,承诺今后两年内不来骚扰我们。”
西索狭长的金眸微微眯起,“好啊~”
至于这话是真是假,谁知?道呢?
他?可?是变化系呢,反复无常、最擅长撒谎的变化系。
西索这头算盘打得啪啪响,他?旁边的某个?操作系男子已经在浑身散发黑气了。
伊尔迷面无表情?地计算着今日损失的戒尼。
一千万,两千万,三千万……
数额每上涨一番,他?身上的气压就低一分。
心头在滴血。
伊尔迷委屈,伊尔迷不说。
耳提面命的揍敌客家训之一:绝对不能与?强者为敌。
所以当强者邀请打牌时不能拒绝,输给了强者也不能找回场子……
很快,伊尔迷大?哥就找到了集火对象。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西索的错。
如?果不是西索带了扑克牌,那对双胞胎也不会想?着打牌来消遣;如?果不是西索闲着没事要惹他?俩,他?们也不会提出加赌注,害自己?输了这么多钱。
没错,西索就是万恶之源,罪魁祸首。
稍后他?不把今天的钱财损失翻几倍从西索身上剥回来,他?就不是伊尔迷。
五条悟对金钱的兴趣不大?,但架不住他?赢得开心。
能看到这个?不顺眼?很久的小?丑吃瘪,猫猫快乐得不行!
千不该万不该,西索选择和他?们打牌。
从小?到大?,五条悟还没在这一类的游戏里输过呢。他?相信里见也是一样的。
六眼?过于作弊,一切幻象皆虚妄,无时无刻不在摄取周遭的信息流,整理汇聚成最有利他?们的情?况分析。
六眼?很烧脑,但它有这个?资本。
最后一局,西索不再藏着掖着,他?眸色微沉,不动声色地覆上念力,“轻薄的假象”连结着“伸缩自如?的爱”,将假象的扑克牌和真实的扑克牌互相交换,黏在一起,偷天换日……
五条里见一抬眸,正好看到了西索在做小?动作。
在她行动之前?,一只手从旁伸出,先?一步抓住了西索的手。
“你在干嘛?”五条·双标·我开六眼?可?以其他?人作弊不行·悟一脸不爽,“把念收了。真当我眼?瞎的吗?”
“银果实在说什?么呀?”西索毫不心虚,弯着眼?睛和五条悟对视。
“还狡辩?”五条悟啧了一声,“全国人都看见了。”
五条里见从他?背后绕过去,慢悠悠地走向了西索,然后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西索:“……?”
摸到了什?么,五条里见挑眉一笑,然后猛然扯开布料,藏在西索衣服里的扑克牌“哗啦啦”地四散一地。
“证据确凿。”五条里见幽幽地叹了口气,“没想?到啊没想?到,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半点没有他?们自己?开六眼?也是在作弊的自觉。
伊尔迷在这一刻和五条们统一了战线,同时对西索投以谴责的目光!
“玩游戏呢就要遵守游戏规则,打扑克牌也要有良好的信誉啊。”五条里见语重心长地说道。
“既然你出老千,那就直接判定西索输了,没意见吧?”五条悟顺势而下。
“咔哒哒咔哒!”伊尔迷十分赞成。
被联合欺负的西索鼓起了包子脸。
在他?们玩扑克的期间内,陆续有其他?考生从塔底的石门走出,广播音接二连三地响起,猎人协会的工作人员推来了餐车,给考生们提供饮食服务。
五条里见慵懒地靠在大?猫猫身上,接受来自五条悟的投喂,时不时瞥一眼?紧闭的石门,眼?中流露出淡淡的疑惑。
“奇怪,怎么还没到。”
五条悟把玉米棒抵到了五条里见的嘴边,循着她的目光望去:“是你的那个?学生?”
“是小?杰啦。”五条里见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玉米棒,浓郁的奶油香在口腔中弥漫,“还有那个?叫奇犽的孩子,奇怪,以他?们的能力,不应该被困这么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