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若雪家!
刘琴一巴掌扇在了苏伯的脸上。
苏伯捂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你发什么疯?干什么打我?”
“打你?老娘恨不得抽死你!”
刘琴气呼呼的,说道:“方才在苏家,你笑什么?是给那苏海助威吗?你难道不知道,苏海越厉害,对咱家就越是不利吗?”
苏伯捂着脸,感觉有点委屈,说道:“这好歹是咱们苏家的大喜事,苏家有了荣光,咱们不也跟着沾光吗?”
“沾光?你特么的就是个榆木脑袋!”
刘琴一指头直接戳到了苏伯头顶,气呼呼骂道:“你就是个窝囊废,什么都不懂!他苏海若是起来了,能有你什么好处?老天爷真是瞎了眼,我怎么就嫁给你这样一个榆木脑袋窝囊废?”
“我这么惨,我女儿也这么惨,居然嫁给了一个劳改犯,还好离婚了!”
苏伯捂着脸不敢吭声,他讪讪地说道:“那能怎样?都已经这样了。”
“能怎样?不行!我必须得抗争!我没有机会了,但是我女儿还有机会!”
刘琴气呼呼说完,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号码说道:“若雪,今天中午十二点,你必须赶到希伯来酒店。不然的话,你就别认我这个妈!”
“妈,您又怎么了?我不是说了,我现在刚离婚,不想考虑个人的事情。”
苏若雪很无奈,自从和陈九洲离婚,刘琴三头两头要她相亲,每一次苏若雪拒绝很久才能推掉。
“这次不行!你必须来!”
刘琴的话说的斩钉截铁,忽然,她似有所悟,直截了当问道:“若雪,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在挂念那个劳改犯?”
苏若雪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她的眼眸闪现一抹痛苦。
如果说爱情是甜的,离婚是苦涩的,那么,和陈九洲离婚,对于苏若雪来说,就是坠入痛苦的深渊。
苏若雪久久沉默,刘琴不傻,她恍然醒悟。
“我明白了,你一次次拒绝相亲,就是心里忘不了他是不是?”
“小雪,你怎么这么傻啊,那个劳改犯你老想着他做什么?”
“他能给你什么?他能给你豪宅吗?他能给你豪车吗?他能给你豪门的生活吗?”
“妈!你别说了,如果我想要这些,我当初就不会和他结婚了。”苏若雪说道。
“那好,既然这样,中午十二点你来……”
“妈,我还要忙工作,先挂了!”苏若雪不想再听,啪嗒一声挂断电话。
“这个傻丫头!真是被那个陈九洲鬼迷心窍了!”
刘琴气的差点把手机摔,她余怒未消,指着苏伯发泄怒火。
“都怪你,看把女儿惯成什么样子?她的眼里还有我这个当妈的吗?”
苏伯抽着烟,无奈解释道:“孩子大了,有些事情,我们也得尊重她个人的想法。”
“尊重她的想法?”
“若是尊重她的想法,她就要跟那个劳改犯喝西北风去了!”
刘琴怒不可遏。
随后,她再次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周公子,我和若雪约好了,今天中午在希伯来酒店见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