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似乎没有发现……
程念念悄悄松了口气，用力眨了几下眼睛，让眩晕的大脑清醒一点，她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吃东西，现在晕得厉害肯定是低血糖了，她不是一个人了，宝宝需要营养……
反应有些迟钝的程念念这才接收到陆琰的话，给白灵道歉？
白灵对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还要给她道歉？
白灵盯着陆琰紧拽着程念念手臂的手，内心很是抓狂，为什么在她看来，陆琰刚刚的举动，是不许肖凡碰她？
不，陆琰那么讨厌程念念，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她上前一步，挽着陆琰另一只手臂，陆琰立即松开了程念念的手，更残忍的命令传来：
“或者，你让白灵打回去！”
白灵直摇头。
“不用了，琰，我不敢，她在你面前会对我客气，背后，不知道又会安排什么人来折磨我，我怕……”
陆琰脑海里闪过程念念对白灵做过的那些事，看向程念念的冰冷的眼神里，多了一分厌恶，话却是对白灵说的，语气还格外轻柔。
“别怕，她对你做过什么，我会让她付出百倍的代价。程念念，跪下，给白灵道歉！”
肖凡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陆琰今天怎么了，火气那么大？
程念念握紧了拳头，胸口起伏着，跪下，道歉？
看着陆琰坚定的眼神，程念念知道，自己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