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宁愿搬新家的日子,上午董静和宁之深亲自过来帮女儿搬家,顺带在小区逛了一圈,发现除了房子不是新的以外,其他的还真挑不出一点毛病。
不过,宁之深还是有点不高兴。
之前误会宁愿跟人同居,他“毁尸灭迹”的念头都出现过,现在知道宁愿是为了追人才搬家的,他就更气了。
宁愿要什么他就给什么,他宁之深的女儿什么时候这么卑微了,为了个男人忙得团团转。要不是董静拦着他,他非得去敲对面的门不可。
“我跟你讲,你可千万不要想着动用你那些手段去找人男生算账,我听愿愿说对方是个医生,平时可就够忙了,你可千万别去给人添堵。”
正有此意的宁之深:“……”
“你要是想愿愿跟你翻脸你就去。咱们愿愿长大了,有喜欢的男孩子很正常,我看愿愿说起这个男生的时候别提有多开心了。咱们呀就静静地在一旁支持她就好。”
“可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就怕万一俩人成不了,愿愿会伤心难过吗。但是闺女长大了,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都管着她守着她吧,要是我当初也因为害怕受伤就不谈恋爱,你还怎么娶我呀。更何况,她追一个医生总比再跟那个圈子扯上关系要好吧。”
这么一想,确实已经好久没有关于宁愿的负面消息出来了。
宁之深算是勉强被说服了,跟宁愿谈谈恋爱他不说什么,可要是想做他宁之深的女婿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宁愿自然不知道爸爸妈妈的真实想法,她现在搬到离温席更近的地方了,要是运气好说不定每天都能见到温席她就觉得幸福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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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
宁愿一蹦一跳地跑去给他们开门。
“姐姐,乔迁新居快乐!”童婳把手里的鲜花递给宁愿,后面还跟着木朵跟江逸霖。
江逸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05年的罗曼尼康帝,我特意从老大的酒窖里偷来的。”
“你也不怕你哥知道后削你啊?”在场的人都识货,自然知道这酒的收藏价值。
“削就削呗,反正酒都已经被我喝了,不亏。再说了,他一个酒庄的酒他数得过来吗,说不定他压根就发现不了。”
木朵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啊,连自己有几辆车都不知道,你哥要是连几瓶酒都记不清楚,还怎么管理这偌大的江氏集团!”
这倒不是木朵瞎说,之前江小公子发现有人把车停在了他的停车位上,第一天他觉得情有可原,第二天还停着就有点过分了,第三天一看居然还在,车上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江小公子觉得叔可忍婶都不能忍,他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还没见过比他还拽的人,当场就叫了拖车,直接把这车拖到了马路中间。
事后,交警把电话打到了他这里……
因为这事,江逸霖被他们嘲笑了好一阵子。
听到木朵又揭他老底,江逸霖气不打一处来,佯装往外走,“行行行,那我现在就把酒还回去。”
“滚回来!”
到嘴的好酒怎么还能送回去呢?况且这要真被发现了,挨揍的也不是他们啊。
酒过三巡。
江逸霖喝得猛,酒劲上来之后晕晕乎乎抱着个抱枕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嘴里还念叨着,“哥、哥我错了,我不该拿你的酒的,你别停我的卡……”
童婳是个一杯倒,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只是略微沾了一点酒,她晕晕乎乎地抱住了自己香香软软的小表姐,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姐姐,舅舅和舅妈来过了吗?”
宁愿比她稍微清醒点,应答道:“来过了,他们刚走没多久你们就来了,要是你们再来早一点就能见到他们了。”
木朵连连摆手,“你爸太严肃了,我看见他就怵得慌。”木朵是他们当中酒量最好的,看来今天又是她来收拾这一地的残局了。
宁愿笑她,“瞧你这点出息。”
“你出息,追个男人还要咱这一帮智囊团帮你出主意。”木朵喝完酒杯里最后一点酒,上半身支在沙发山瞧宁愿。
真不知道该夸温席定力好还是该说他榆木脑袋不开窍,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追求他,他竟然能够无动于衷。宁愿的长相是偏美艳型的,平常就算画个淡妆都已经很撩人了,更别提现在酒醉的模样了。
那双灵动的眼睛,此刻水光潋滟,里面仿佛蕴含着无数的星子,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些许红晕,更有凌乱的发丝贴在脸蛋上,使得白的更白,红的更红,黑的更黑,带了一点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那你爸妈知道你搬家的原因了?”
“知道了呀。”
“他们就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