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水被他拱的不得不上扬着脖颈,修长脖颈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度,葱白指尖因为锁骨处传来的酥酥麻麻不得不用力穿.插拽紧他的黑发才能防止住不停下滑的身体。
路弥被她拽的头皮一阵生疼,神经却兴奋到极致。在深凹的雪白颈.窝上留下了一串串水印和齿.印,他抬起泛红的眸子,骤然下.蹲。
昂贵的西装裤面料单膝触在冰凉大理石地面上,纯白色裙摆被上推至腰.腹间以上,路弥齿间触碰在纯棉面料上,两人皆是一抖。
他至下而上的抬起头望着她,看着她同样泛红隐忍的眼角,眼神里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笑意,哑声道,“很多——”
车水呼吸不匀,垂着头和他对视。
路弥像是怕她听不懂,他薄唇一张一合,又淡淡吐出一个字,“水——”
也不知道是在叫她,还是接着刚才的两个字说着什么其他意思。
被他话语和感观上双重刺激着,车水抓在他黑色发丝上的手指不禁一紧,羞耻感从脚底直窜头顶。她小声叫着,“路弥——”
他头没抬,嘴上动作不停,抽出空隙安抚着回应道,“嗯,宝贝,我在。”嗓音像是穿过时空长流而来,带着数之不尽地嘶哑与欲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车水眼前簇起一束束烟花,脖颈再次在半空中仰起一道优美的弧度,路弥才停止动作。
他屈膝蹲在地上,手指勾着她的指尖,仰视着她时眼底泛起星星点点的笑意。车水扭过头不敢去看他,不敢想象,刚才她竟然真的就纵容路弥做了那样的事情。可怕的是,她从头至尾都没想过拒绝。
如果...如果路弥刚才提出更无理的要求,她好像也无法拒绝。
好像面对着他的时候,她就永远无法将拒绝的话宣之于口。
彼此纵容,相互宠溺。
路弥站起身,把她被他弄的凌乱褶皱的礼服裙摆重新归位,牵着她的手径直往外走。
车水双腿还打着颤,被他猛然一拽布子一个酿跄,抗议地问着,“去哪?”
路弥干脆一手拉着她的胳膊,一手箍着她的细瘦的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意味不明,嗓音沉沉道,
——“回家。”
回家做点该做的事情。
车水:“......”
她视线顺着男人裤线下瞥,眼底揶揄之意明显。
路弥:“......”
微微有些恼怒,他伸手抓了把头发,语气燥的不行,“还忍得住。”
知道今晚这一劫她是无论如何也跑不了了,她哭笑不得,“小路总慢点,我跑不了。”
路弥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她,语气认真,“在你面前不是小路总。”
不可否认在刚才那种时刻她叫他小路总会让他身体上的反应更加激烈,但现在她的揶揄会让他羞愧的无地自容,仿佛在不停提醒着他曾欺瞒过她。
车水:“?”
小屁孩还挺敏感。
她挑起一边眉梢,语气不急不缓,“哦——那应该是什么?”
——“小、路、总。”
车水一字一顿,故意和他对着干。
不让她叫,她就偏要叫。
路弥被她气的直磨牙,面部表情狰狞,像是下一秒就能扑上来咬人的狼狗。
车水看着他的表情,在心里默数着,“1——2——”
还没数到三,男人一把把她拽进怀里死死搂住,声音里含着委屈,“在别人面前是小路总,在车水面前永远是小奶狗。”
车水:“......”
这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生个气了?
现在连数到三的时间都不给她了?
忍着笑,她强硬的把人推开,独自向前走去。
路弥勾着她的手,试探道,“不生气了?”
“凭什么不生气?”
“凭我爱你。”
车水:“......”
无语了。
有哪个总裁会像他一样说那么多土味情话啊?
路弥读懂了车水心里的意思,他上前箍住她的腰肢,挠着她腰窝里的细肉,“车水你说谁土呢!嗯——!?”
“哈哈哈哈哈咯咯咯我错了我错了,小路总我错了,是我土。”车水被他挠的浑身直泛痒,咯咯笑着求饶。
路弥继续抗议,“这还没过多久呢你就嫌弃我了!”话语里带着抗议。
两人一边走一边闹着,追赶之间,旁边的包厢门被人从里突然打开,眼看着车水差点撞到人身后,路弥眼疾手快地勾了她一把,把人揽进怀里。
“宋导——”
作者有话要说:弥弥!快看!你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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