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黎昕嘴角带着一抹邪笑,凑到容夏竹耳边铿锵有力的说。
容夏竹显然被吓愣了,半天手足无措,下定决心般轻轻解开扣子。
袁黎昕看着眼前眉头紧皱,又有些羞涩的女人,忍不住笑出了声,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笨拙又可爱的女孩。
慢慢的脱下外衣,房间内还是一片死寂,容夏竹深呼了口气,又慢慢将衬衫也给脱了,还是毫无反应,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自己这都……却还是没有……不知该喜还是该惭愧。
“先生。”
容夏竹用手试探着房间内的格局,却什么都没有摸到,越想越不对劲,就把眼罩打开,才发现浴室内只有自己一个人。
原来这病人还这么有闲心,居然是玩弄自己,她还傻傻的自己在浴室……想想都觉得好蠢。
但既然脱都脱了,那还是洗个澡先吧,于是便安安心心洗了个澡,才裹着睡衣出去,又看了半天电视,有些孤单寂寞。
望着外面月上柳梢头,繁星点点,皎洁月光撒进房间,周围灯火通明却又一片死寂。
头发还湿漉漉的,但就是不想将它吹干,将电视声音开到最大,会觉得心里好受一些。
不知何时睡着的,第二天日晒三竿时才起身,慌忙的洗漱之后,便跑到楼下,很想就这么跑出去,但看那一大桌子早点想必又要被浪费了,于是坐下来一阵狼吞虎咽,才火急火燎跑着打算去医院看看母亲。
跑到门口时,保卫礼貌又淡定的说“容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可以让司机送你过去。”
“谢谢谢谢,去医院。”容夏竹才想起来自己真是脑子瓦特了,不是一直有贴身司机一路护航吗?可能是太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