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就见冷幽琛目光深沉地盯着她的胸部,她连忙拿衣服挡在胸前,凶巴巴地瞪他,“看什么看?”
冷幽琛将药膏递给她,“先把衣服穿上,剩下的你自己擦。”
卫安宁如释重负,连忙穿上小洋装,拿走药膏蹬蹬往楼上跑去。
冷幽琛注视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他低头扫了一眼撑起来的裆部,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果然是禁欲太久了么,这么禁不起撩拨。
卫安宁回到房间,把门反锁上,她背抵着门,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后背的肌肤上还残留着男人指尖的温度,要说她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骗人的,她又不是死人。
可是她竟对自己的阶级敌人充满了幻想,实在不可饶恕!
她拍了拍脸颊,对自己耳提面命,卫安宁,你长点心吧,人家心里不知道酝酿着怎么整治你呢,你要再不争气,回头被整了,千万别哭鼻子。
接下来几天,两人相安无事。
卫安宁输了三天液,身上的红疹消了不少,身上也不如前几天痒了,她又开始活蹦乱跳了。不过自从她过敏后,冷幽琛就禁止她吃海鲜。
每天她喝粥,他大鱼大虾,她就嘴馋不已,偷偷伸筷子去夹,还没能成功夹回碗里,半途就被冷幽琛截了回去。
她气得不行,筷子一扔,“我不吃了,每天都喝蔬菜粥,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冷幽琛笑眯眯地看着她,“来,你给我吐出一只鸟来,我让你吃只大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