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窑和石灰窑立起来,最后一点钢筋水泥也消耗完了,咱是不成功便成仁啊。”邵树德开玩笑说,“执委会眼巴巴地等着我们源源不断产出建材呢。”
“球!这事情是能急得来的么?”马甲愤愤地骂了句,“老子的铁厂还没工夫搞呢,一天到晚尽忙着给这帮孙子烧砖制水泥盖房。”
“呵呵。”邵树德拍了拍马甲的肩膀,随即赶到了伐木场和矿场检查情况。伐木场的人手如今是日渐稀少,主要是因为工具损坏比较严重。邵树德一来,伐木队的人就向他抱怨,可他也没有办法,穿越众里面没有会打铁的铁匠。。这事只能指望荷兰人。石灰石矿场前堆满了采集下来的原石,两边的棚子内叮叮当当敲打石灰石的声音终日不绝,这是在制作石灰石粉末。碾好的石灰石粉末将送到水泥窑,和粘土一起高温煅烧,制成水泥。,…,
邵树德又随便转了转,最后还是回到了砖窑场住下了。
“砖坯上有些结露现象。”第二天一早,邵树德一起床就跑到砖窑观火孔往里看,“火度也不够,减小通风量,先把火养起来!”
马甲顶着两个黑眼圈,眼睛充满血丝。昨天一晚上他就没睡踏实,反反复复起来好几次查看烧窑的情况,这会儿困得直打哈欠。听到邵树德这话,顿时一个激零,带着一帮人又是减小通风,又是添柴,忙活了好半天,才终于将火头扭转了过来。
接下来一天一夜,两位委员带着一帮脸上乌漆麻黑的窑场工人,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砖窑,生怕再出问题。到了第三天上午九点钟。邵树德在反复观察确认后,终于决定停窑。
众人打开了窑门,待窑温冷却后,开始出砖。
“戴上手套。”马甲给一人发了一双棉布手套。窑内此时还残留着高温,一帮穿越众头上蒙着汗巾,苦逼地开始往打制好的藤框里码砖,码好一筐往外出一筐。
“尼玛,真不是人干的。”明辉一边码砖一边瓮声说道,“太热了,粉尘还重,早知道老子还不如跟金科拉去掏粪呢。”,…,
“现在还说那么多干啥?”谢汉三斜睨了眼明辉,“等那帮荷兰佬给我们抓些奴隶过来,咱就可以不用干这些粗活了,以后都是领导。懂么?领导!”
“最好再弄些大洋马过来,哈哈!”两人发出猥琐的笑声。
此时正是午休时间,窑场外围了好多闻讯赶来的穿越众。砖窑场出的红砖是穿越众白手起家的第一件工业制成品。具有重大意义。
当马甲和邵树德合力拎着第一筐砖出现在窑门口的时候,在场的穿越众全都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马甲笑了笑,黑乎乎的脸上露出了一口白牙。
到了10月24日傍晚,第一窑砖已经全部出完。经过清点,完好无损的红砖超过了一万块,剩下的一些碎砖、面包砖等不合格品马甲他们准备拿出去修路。
对于做出重大贡献的砖窑场,执委会临时召开了会议,决定重奖砖窑场全体职工4瓶五粮液、果酱20瓶、肉罐头一箱。
受此鼓舞,在接下来几天内,石灰窑和水泥窑也先后立了起来。目前正在做着材料准备,差不多几天内就将正式点火生产。,…,
而生产出的第一批砖头,执委会决定拿去砌个浆池,用来生产白纸。穿越众里有个会土法造纸手艺的匠人,可以用草、树皮加上石灰用传统工艺制出白纸来。毕竟目前的纸张需求挺大的,写字就不说了,擦屁股总不能用树叶吧?就这样,在紧靠石灰矿的地方,一个造纸作坊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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