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绝代佳人,身披红妆在雪地内,舞动着她最喜爱的舞曲。
情字难落幕,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
戏幕落,谁是客?
唱悲欢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一曲毕,一舞终。
一切,化为尘埃
暮色里。
一队又一队的大军涌入金陵江,前前后后接近二十万上下。
数十艘战舰,扬起刘氏蟒龙战旗。
与对岸的十四艘航母舰遥遥相对。
大战即将四起,谁胜谁负?
无一人能说清。
商务车缓缓行驶在雅峻别墅群而去。
陈浩一袭血衣加身,坐在后座闭目养神。
王强坐在副驾驶位严阵以待,守护四周。
大战前夕。
往往最是惊心动魄,随时危机四伏。
一辆加长版的林肯,不知何时拦去了道路。
一队又一队荷枪实弹的体质人员,将商务车团团包围,大有一言不合便开枪的架势。
几名身穿浅紫色太监服饰的太监,恭敬的打开了林肯后座的车门,纷纷下跪迎接着某位人物下车。
“君王?”
王强眼神一凝,一柄漆黑如墨的匕首瞬息出现在手中,沉声禀告道。
陈浩缓缓睁开眼眸,稍微瞥了眼阵容浩大的前方,并未发言,而是选择静观其变。
林肯车徐徐打开,一名身穿紫金蟒袍男生女相满头发白的阴柔男人走下车,一身气势如虹,阴柔气息浓烈到极致。
再一众太监拥护下,恭恭敬敬的来到商务车前方,拱手弯腰,恭敬道:“老奴韩貂寺参见陈侯爷,侯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商务车并无动静。
鸦雀无声,坐立车内的陈浩再度缓缓闭上眸子,依靠在后座,不知是沉睡,亦或是在养神。
韩貂寺不恼不怒,依旧弯腰,毕恭毕敬,“陈侯爷老奴此前前来乃是奉圣上之命下传一道圣旨,还望陈侯爷不要为难老奴。”
天空飞雪依旧,洒满天地。
白妆素裹。
大风摇曳,打乱天地。
依旧是鸦雀无声,陷入无声之境。
四野,无一人敢吭声,一众荷枪实弹的体质内人员不敢发话。
韩貂寺带来的太监倒是有不少人眉头蹙眉,表示不满。
“架子怎么这么大。”其中一名年龄较小的太监嘀咕一声。
咔嚓!
可,下一刻一双大手袭来,韩貂寺悄无声息的抓住了他的脖颈,微微用力,这位跟随他多年的太监就此身亡,死时瞳孔放大,死不瞑目。
“陈侯爷也是你这等蝼蚁议论的?”韩貂寺冷冷的瞥了眼死得不能再死的小太监。
在座的所有人全都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个面面相觑。
就算如何再不满,也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生怕步入后尘。
陈浩不说话,韩貂寺也不催,恭恭敬敬的站立在那。
良久,商务车内,总算传出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
只此一个字,却让在座所有人都无端打了个寒颤。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