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闻城主这是何意?竟然想将我两人当做食物送给屋子内的邪魅。”赵得一把抓着闻斐的衣领将其提了起来。
闻斐双手抓住赵得的手臂,腾空的双脚胡乱地蹬着,口中喘着粗气说道:“上仙呀,你们可是真的…误会我了,千万不要中了屋中邪魅的诡计呀。”
赵得一把将他扔了出去,看着躺在地上的动弹不得的闻斐恶狠狠的说道:“等我兄弟二人收拾了屋内的邪魅再跟你算账。”
“走吧,大哥,咱们去会一会吧。”
赵得与赵阙相视一眼,慢慢向院落深处的屋子靠过去。
躺在地上的闻斐在家奴喜得搀扶下,抬头看见正在靠近屋子的赵氏两兄弟,嘴角露出一股阴狠的笑容:“让他们去吧,制服了夫人身上的邪祟也就罢了,要是制服不了就充当夫人的食物吧,那胖子看起来应该可以支撑好几天。”
院子中地上站着的、躺着的、跪着的白发残疾奴隶们,小心翼翼的偷窥着向里面恐怖之屋走去的赵氏两兄弟。他们的眼神看起来很复杂,有同情、有怜悯还有嘲笑跟讥讽。
最深处的屋子是一间四开门的大房子,正面左右各有一个窗户,但是都被木块封的死死的,而正在房子的外面就像年久失修一样看起来摇摇欲坠,屋檐下布满了蜘蛛网。
“大哥,咱们能不能不要走地这么慢,我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赵得用手拭去额头上的汗珠,从腰间拿出装满无垠之水的葫芦紧紧握在手中。
“老二呀,走的慢一是为了突显咱们的高人风范,二是为了有危险能立马转身跑掉。你这火急火燎的样子,人家一看都不像高人。”
赵阙似闻到什么一样,鼻子往前使劲嗅了几下:“唉?老二,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
“是吗?有吗?”赵得说话间也使劲动了两下鼻子嗅了一会,“大哥,还真有,有种像腐尸味。”
“嗯,就是腐尸味。”赵阙那婴儿肥的脸上也出现了一阵与脸型不符的严肃相。他拿出腰间的桃木剑,又从怀中取出一瓶清晨正在打鸣的公鸡血,将其涂抹在剑体上。
赵得本来看着院落中这些诡异的奴隶心中就有点发怵,这下好了,离得这么远,屋子中就有腐臭味传来,看这阵仗,屋子里的东西不简单呀,此时,他的心中更是打起了退堂鼓。
“大哥,太诡异,要不我们撤吧。”赵得一脸紧张的看着严阵以待的赵阙。
“撤什么撤,要是这次拿下这邪祟,咱们兄弟两必然将在这方圆几百里出名,难道你还想回山里?说是苦修,其实就是在挖野菜吃。”
赵阙的话,在他心里就像晴天霹雳一样,就是呀,他们兄弟是为什么来的,就是为了过的衣食无忧。赵得的眼睛立马变得坚定起来,他将手中葫芦里的无垠之水往嘴里灌了几口,直到两边脸颊肿得跟蛤蟆一样。
赵得知道,如果这次拿下这邪灵,说不定他们兄弟二人还有机会加入神秘的阴阳盟之中,前途自然也是不可限量。
最后几丈的距离,两人像走了好几年一样,终于他们到了屋子的正门两边。兄弟二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赵阙举起手中的桃木剑准备伸手去推门。
“咯吱……”还未等赵阙的手碰到,屋子的木门便自己开了,奇怪的是,刚才那股浓烈的腐臭味被香气所彻底代替。
一只美如柔荑的纤纤玉手从屋内黑暗的角落中伸出,轻轻的扶在门框上,而后又有一只温婉如玉的美足缓缓踩了出来。
光是这露出来的一手一足,就已经吸引了院落中所有男性的奴隶目光,就连赵家的这两兄弟也被吸引了过去。
“夫,你可是好久都没来看奴家,奴家都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