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沈月蓉准备给龙小山包饺子,不过拿出面粉袋才发现面粉只剩一点了,想了想她拿了钱出门准备去村子里小卖部买一点。
村子不大,也就七八十户人家,从这头到那头几分钟就走完了。
沈月蓉来到村中的小卖部,一路上都没人,倒是听到晒谷场那边声音不断传来,她到了小卖部,门虚掩着,进去一看,小卖部的花弧大叔不在。
这个倒也没什么,村子淳朴,花大叔不在,村子里的人如果拿了东西,只要留下钱就可以,不过沈月蓉很快发现柜台里东西都空了,米面酱料肉酒,全部搬空了。
她很快想到花玉婶说的话,难道因为有人中午请客,所以把花大叔家的东西都买光了。
沈月蓉无奈摇摇头,算了还是回去做饭吧。
她走出小卖部,往回走,忽然听到晒谷场那边传来一声惨叫,然后混乱的哭叫声传来,沈月蓉愣了一下,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不过住在这个淳朴的小山村久了,几乎从来没有听到这样激烈的声音,村民们即使吵架也不可能到这种程度。
她神念往那边扫去,晒谷场不远,脸色便蓦然一变,朝着那边飞奔过去,转眼间就到了晒谷场,只见晒谷场上一片狼藉。
有几张桌子被打翻了。
花大叔倒在地上,头破血流,他老婆在旁边哭喊着,摇着他的身体,另一边,村民围着几个人,有些恐惧害怕,只见花大叔的女儿花兰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捏开嘴巴,另一个人拿着桌上一坛酒往她嘴里灌:“敬酒不吃吃罚酒,臭娘们,不肯喝是吧,一定要人喂,这么贱!”
花兰只有十六岁,被人这样灌酒,哭喊挣扎着,但是很快被酒呛得面红耳赤,眼睛翻白,衣服都湿透了。
有人上前去,被灌酒的男人一脚踢开。
“花刚,你行行好,放了小兰吧。”
“花刚,你也是村里养大的,为什么要这样啊。”
除了那两个男人,还有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坐在一旁,拿着一坛酒自斟自饮,一群村民围着他,苦苦哀求,男人的脸上却是淡漠的很:“我兄弟只是请她喝杯酒,哭哭啼啼的干什么,扫兴的很。”
“畜生,畜生。”在他旁边一个腿脚不便的阿婆嚎啕大哭:“你走就走了,还回来做什么,还回来做什么,一回来就要惹事,我要知道当初就不该把你捡回来,让狼把你叼走了,省的祸害人。”
砰!
花刚一巴掌拍碎了桌子,将老阿婆抓起来,举到空中,狞笑起来:“你以前总说我是狼崽子养不熟,我现在出息了,回来报答你,你又他妈的不满意,吃个饭嘛,我兄弟请她喝杯酒也要推三阻四的?干嘛要弄成这样,是我哪里不对,还是你们看我怎么都不顺眼,都是些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他手一甩,直接将老阿婆扔了出去。
众人惊呼,花刚力气大,这一摔,老阿婆飞出十多米,要是砸在地上还有命在?
忽然一道身影冲过来,接住了老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