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让方元宏和段元文留在这里做笔录,臧伟忠和尤帆把车子开去修理,其余人郁闷的打车回武馆。
馆主的车子被砸,蒋元昌深感责任重大,回去后立即召集雷飞翔、伍朝仪、张敏赫、凌安剑、荀崇峻几个人开会商量如何应对此事。
伍朝仪声称耿廷嫌疑最大,要大家即刻点起一路人马前往紫光道场兴师问罪,这个提议赢得了比较多人的赞同。
蒋元昌则认为应该稳妥为是,等警方调查结果出来再说,热血上头的众人对此嗤之以鼻。
伍朝仪和他争了半天,谁也无法说服谁。
算起来朱雀武馆仇家甚多,八大家族就有三家与之有隙,分别是洪正武馆、圣心道馆、乾光道场。
凌安剑比较老成持重,说:“我看这事也不一定是紫光道场做的。此前我们与紫光道场从无交集,馆主这辆车也是新买不久,外界没多少人知道,怎么他们昨天才收买馆主不成,今天就动手砸车?明显不合常理。”
伍朝仪道:“那馆主的车子被砸,就这样算了?”
蒋元昌沉声道:“如果找得到真凶,我们当然就直接上门找他算账,问题现在真凶是谁?尽管紫光道场嫌疑最大,万一不是他呢?我们的所作所为岂不是让人笑话?”
“我看这事不如让馆主定夺,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几个人在办公室里把没有结果的会议内容向廖学兵做了汇报,都眼巴巴的等着他做最后决定。
沉思片刻,廖学兵道:“简单,这事就算不是紫光道场做的,也得算在他们头上。”
“馆主这是……”蒋元昌有些担心。
廖学兵当即打电话给臧伟忠,让他别修车了,先把车子开回来再说。又让大家换上道服,带上武器,准备去紫光道场上门兴师问罪。
众人对此兴奋不已,雷飞翔甚至喊出:“让紫光道场赔偿一百万给大爷当宵夜!”的话来。
等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奔驰车开回武馆,一干精力无处发泄的弟子们连晚饭也不吃,立即向紫光道场出发。
孙瑞雯今天算是第一天入职,和魏建虹一起,两人整个上午都在熟悉武馆情况,然后是盘点核对武馆物资。
换了新的环境以及较高的薪水,让两人情绪比较兴奋,做事非常积极,武馆里该有的东西,几乎全清点了个遍。
最后是演武大厅内的器材,孙瑞雯刚刚打开器材室门口,雷飞翔领着十多人从外面冲了进来,抓起放在角落的木棍转身就走。
孙瑞雯只觉莫名其妙,道:“喂,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去讨债!”雷飞翔远远丢下一句话,一群人手拎着短棍气势汹汹走出演武大厅,只留下凌乱的孙瑞雯和魏建虹。
紫光道场位于中海市的南城区,距离朱雀武馆较远,又是下班的晚高峰期,路上堵得厉害。
廖学兵一行二十人分为四辆车子,一路磨磨蹭蹭花了两个小时才到达,众人已是饥肠辘辘,浑然没了来时的劲头。
紫光道场规模不大不小,和大多数武馆都差不多,前面是大门,中间是院子和操场,后面才是楼房。
四辆车子停在操场中间,朱雀武馆弟子们手提短棍蜂拥而出。
几名值班的紫光道场弟子见情况不妙,小心翼翼上去询问众人来意。
“让耿廷出来。”廖学兵靠在破损的奔驰车门边上,给自己点了一支香烟,淡淡说道:“不然你这道场别想开了。”
几名紫光道场弟子见他们来势汹汹,忍着气说:“不知阁下怎么称呼?我也好去向师父说说。”
“我叫廖学兵,就是今天下午贝壳杯废了陈德心右手的人。”
几名弟子对看一眼,飞快的向后院跑去。
只几分钟光景,三四十人从后院住宿楼涌出,人人手里拿着长剑短剑硬剑软剑,将朱雀武馆二十人团团围住。
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后面喝道:“廖学兵!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敢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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