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算是同时出生,待遇却是“千差万别……”
如今这小县城里,还没什么西医,只有清瘦的白胡子老头儿,颤颤巍巍被拖进来,一路勉强跟上人高马大叶阔天的脚步,累得差点没断气。
惯例把脉后,老大夫捻着稀疏胡须,沉吟半晌道:“大小姐恢复的很好,再喝七日药便可。”
叶娇犹如听到天籁之音,简直想泪奔!
叶阔天松了口气,笑道:“恢复了便好。娇娇你且好生休养,那天的事过去了,别怕,有爹在呢!”
众人嘴角一抽,是谁这几天紧张什么似的,到处托关系求督军大人息怒的?
“好,没事,都散了吧。”
叶阔天被叶娇单独留下了。
房间内寂静一片,午后阳光温暖,光晕透过窗棂缝隙斜斜的照耀进来。
雕花木架上放置一紫金香炉,漂亮而繁冗的镂空,极精致的做工,使之宛如艺术品般美丽。
浅灰熏香袅袅升起,缓缓疏散在整个房间内。
空气中暗香流动。
叶娇想问的,当然是关于督军府亲事的。
叶阔天的面色暗淡下来,双手更是死死握紧:“娇娇别怕!这件事情为父不会同意的!”
就算是督军又怎样!
我叶家也不是吃素的!
大不了鱼死网破!
叶娇沉吟片刻,忽然认真开口:“看来,督军是想让我负责了?其实也可以。”
叶父??
非叶娇想嫁,而是胳膊从来拧不过大腿。
反正到时她自有办法脱身。
到底占了人家的躯壳,总要保人阖家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