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并不知道,小云和她真正夫君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厚,亦不了解容诚的性子。心说如今他只想着让她对容诚死心,可若是太过反常的话,难保她不会起疑心。
思及此,国师道:“他若真是反常,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我不小心将你我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告诉了他,我想,这些事应该是个男人就会介意吧。”
云清愣了下,心说难怪自己方才同容诚摊牌的时候,他的反应那么平淡,原来早就知道了……
“那也不可能!他不会那般想不开的!”
云清说话的时候,国师的目光一直未曾离开过她的脸,见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难得闪过了心虚和底气不足的神色,唇角不禁微微上扬,连忙抓住了这个机会道:“那是你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本性如此,有几个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失去贞洁的,他没同你发火已经不错了,你还希望他心中一点疙瘩也没有不成?”
云清闻言,眼珠来回晃动了两下,显然是被国师说的有些不安了。
她自认还算了解容诚,可是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这种事情,哪怕是容诚碰了其他女子,云清觉得自己心中怕是都会有个疙瘩在,更别提他是个男人了。
云清停下脚步,抬起头来看着国师道:“不可能!!若真如你所说,我是个有夫之妇,早就不是什么干净身子了,大人这又是在做什么呢?”
说这话的时候,云清的语气显然有些不稳。国师看的出来,”容诚“的所作所为貌似将她刺激到了。
国师道:“那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喜欢上你的时候,你就是个有夫之妇了?可你若是我的娘子后,再失去贞操的话,想来我心中也是难以接受的。”
国师所言句句在理,云清无言以对。
回到住处后,云清陷入了沉思。国师也没打搅她,坐在一旁,拿了本书不紧不慢的看着。然而他的心思却根本没在手中的书上,满心想着今晚要不要霸王硬上弓。
正好今日那个假容诚将她刺激到了,说不定可以水到渠成……
过了一会儿,云清面色突然有些难看。伸出手来捂住了小腹。
“你怎么了?”见她似乎不对劲儿,国师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书,上前关切的问道。
“无妨。”云清面色有些不自然。
“那你面色怎么如此难看?我去叫人请郎中来!”
“真不用!!”云清似乎有些无奈:“你和巫女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过这种情况么?
国师闻言不禁愣住了,呆楞了好一会儿,似乎才反映过来她这是怎么了。立刻叫了个小丫鬟前来。
这方面的事他也不懂,他和南宫词之间,清醒的时候从未行过房事,除了那次下药,他还半分不记得。
不过南宫词来葵水的时候,确实缠着他,要他又是替她准备温水,又是说肚子痛的。
云清稍微清理了下,换了件新衣裳后,国师才从外面进来。
“你,是不是肚子痛?”
“还好。”
其实小腹很疼,不过心中更难受,腹部这点痛感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对什么事都心大的云清难得钻进了牛角尖。
容诚方才的举动,她心中有些难以释怀。
就算她如今真的贞洁不保了,容诚打她骂她,云清觉得自己都能接受,可是如何能做到,将她拱手让人呢?难道因为这些,容诚心中便全然没有自己了么?
一想到这些,云清心中憋闷的很,说不清什么滋味儿。
国师见她面色都发白了,和南宫词昔日里说腹痛的时候全然不同。
南宫词那个一看就是装的,小云这确是真的!
国师私心里倒是希望小云同南宫词一般,同自己抱怨一句痛啊什么的,然而她根本不可能。
国师来到暖炉旁,将双手烤热乎后,突然来到了云清身旁坐下,大掌顺着她的的上衣伸了进去。
好在云清穿着的对襟上衣和罗裙算是分开的。
云清不禁吃了一惊:“你做什么?”
这登徒子!莫不是准备趁着她来了葵水,还想着那档子事儿?
若说来葵水儿对云清来说有什么好处,那便是能拖上几天。
尽管她为了容诚暂时从了国师,可是那种事,云清心里实在是过不去那道坎儿,前两次阴差阳错的,错了便错了,如今什么也改变不了,如今他们二人都清醒着,却要做夫妻之间那种事儿,稍微想想就觉得恶心透了!
就在云清惊疑不定的时候,国师温暖的手却来到了她的小腹处,不轻不重的揉着。
“昔日听巫女说过,女子这种时候会腹腹痛,我这些日子不会碰你的,就是帮你揉揉。”
云清不禁愣住了。
其实她生孩子之前,来这个是从来不会痛的,自从生了云笙和凤翎后,才渐渐如此。
没到这种时候,容诚总是会将手搓热了,按在她的小腹上,不轻不重的揉着,就如同国师此时这般。
熟悉的触感令云清连反抗都忘记了,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
会想起往事后,又会想起方才容诚的所作所为,心头一时百感交集。
国师一直留意着她的反应,看她还有心思出神,想来是没有那么痛了。
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比较神奇的是,他居然上手很快,倒像是经常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