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一边聊天,手一刻不老实摸着怀里的娇人儿。
刘导想了几秒钟,转身走回迟子阁身边,抬头笑眯眯看着迟子阁:“嗐,我闭关半年了,咱俩也没能好好说几句话。”
刘导跟着迟子阁到不被殃及的地方,见酒会上其他人脸色复杂默默地远离蒋平,他抹了一把虚汗。
蒋平妻子气势汹汹冲进酒会,看了一圈子没发现丈夫,她把包垮在肩膀上,一只手端着一杯红酒,朝时染呸一声,就冲上前。
时染优雅地打开扇子,挑了挑利眉。蒋平妻子急刹车慌张把酒杯往怀里抱,这个小女表/砸竟然在扇子上安装许多密密麻麻的针,戳到她脸上,她岂不是满脸都是窟窿。
时染扇了两下,腰肢扭得非常好看,走到蒋平妻子面前,宛如一对好闺蜜似的搂住蒋平妻子的肩膀,媚眼如丝说:“捏软柿子挺顺手的嘛!”
两杯酒“砰”摔到地上。
破碎声唤醒蒋平妻子的理智,她料定小女表/砸不会伤害她,除非小女表/砸想同归于尽,她可不相信小女表/砸寻死。这样一想,蒋平妻子挺了挺虎躯,凶声恶煞骂了许多声不堪入耳的脏话:“当我老公二奶,我老公砸钱让你进剧组,又当导演、编剧的二奶,让那部剧变成双女主,你得有多贱、多廉价。”
扇子被合上,游走在蒋平妻子脖颈上,一路向上抵住蒋平妻子的下巴。
时染绕道蒋平妻子身后,无骨似的趴在蒋平妻子身上,见迟子阁半靠在圆台上,饶有兴趣看着她,时染胸口窝顿时堵得慌,她所有没有尊严的遭遇都被这家伙见证。
她眯着眼思忖一会儿,嘴角含笑低头靠在蒋平妻子耳边,她用力举着扇子抵住蒋平妻子的下巴:“没办法,为了改变下一代基因,男人再有钱,他的基因没办法柔和我的五官,咱也不能要。”
蒋平妻子牙齿打颤,却讽刺道:“哈奇士配到处发.情的泰迪,杂交出来的新品种,不就是杂种嘛!”
她不怀好意盯着迟子阁,女表/子和他交.配,生出来的杂种绝对更骚。
时染这段超水平发挥,绝对引起导演的关注,给导演留下深刻印象。闻一北倾斜杯子,慢慢往蒋平藏身的方向移动,然后故意被人撞到,杯子跌落到地上,吸引大家的视线,如果碎片绷到蒋平,那就再好不过了。
闻一北刚要行动,迟子阁却抢先一步把蒋平妻子的目光吸引到胡弘毅身上。
杂种!
对他说的呢!
又有人用这种污秽的眼神打量他呢!
他最喜欢不动声色把浑水搅得更浑。
迟子阁端起一杯就,嘴边含着温柔的笑容,撇头对刘导轻声说:“时染段数升级,对付蒋平妻子轻而易举,趁着胡弘毅导演身边没什么人,你确定不去和他喝一杯酒吗?”
刘导眼前一亮,推了两下迟子阁的肩膀:“走,等会坐在他旁边,咱俩就不要挪位置了,知道吗?”
面子算个屁,打入贵圈才是最实惠的。
刘导朝迟子阁使眼色,让他跟上。此时蒋平妻子脑补一场二哈和泰迪交.配,会生下什么鬼东西,她的目光下意识随着人形泰迪移动,当她注意到胡弘毅身边坐着玉绯绯,她猛地拍掉时染的爪子,把头发往后撩,掏出手机“哼”了两声对准胡弘毅拍照片。
她低头捣鼓一会儿手机,把手机放在耳边:“喂,妮妮,梦梦在你身边吗?哦,你让她添加我的微.信号,我这有她老公的照片。哟,这两个玩意儿真搞笑,我老公玩过了,她老公接着玩。”
胡弘毅见摄像头对准自己,就预感大事不妙,一把推开倚在他身上的女人。他起身朝蒋平妻子的方向走去,思索着蒋平妻子应该不会把现场的照片发布出去,还没等他想好措词让蒋平妻子删除照片,就听到蒋平妻子提到妻子的名字,这两个女人什么时候认识的?
胡弘毅强行夺掉手机:“梦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真的不是,蒋哥往剧组里砸钱,让玉绯绯和那个叫孟秋的女人演两个无足轻重的角色。刚刚不是嫂子来查岗嘛,他把那个女人往我怀里塞,拜托我救急。”
闻一北懵逼地看着隔空地带,一位服务员上酒不小心撞到他,天地良心,这真不是故意的,掉落到地上的酒杯碎片真的绷到蒋平身上,纯属巧合。
蒋平捂住胳膊从桌子底下跳起来:“哪个人那么不长眼,老子弄死你。”
“老娘先弄死你。”蒋平妻子火冒三丈,夺下服务员手里的托盘朝丈夫砸去,又脱掉高跟鞋追着玉绯绯打,把玉绯绯按到地上抽嘴巴,拽住玉绯绯的头发拖着往前走,见人迟子阁躲在刘弯弯身后,她怔了一下,眯着眼睛发狠地说,“蒋平,你T妈,老娘和你离婚,你爹遗嘱上说了,咱俩离婚,财产划分你一我四。你为了这个小女表/子,三番两次传假消息到老娘耳朵里,让老娘去干别的女人,给这个女表/子打掩护是吧,老娘就让你们狗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