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孩子的北央,心口那处起伏比之以往还要汹涌,加之改容换面,面容偏了纯欲,两相反差,比之以往更为诱人些。
一路行来,因着这戴不戴幕篱之事,两人就已经闹了不下两三回了。
迎风御马而行,官道两旁春色渐浓。
北央坦领红衣,头发只用同色绦带束成马尾,那红唇细腰,坦领处白腻皮子,一行到人多的地方,立马夺了旁人的视线。有几个地痞,直接吹起了口哨。
口哨还没吹完,就被一旁的白衣金冠的玉面公子,直接用了飞镖钉住了发冠,那飞镖势头暗含几分杀气,教人愣在原地,腿肚子都打颤。
一红一白两道身影迅速从身旁闪过,留在行人眼里,只有那一刹那的惊艳不可置信,仿似这辈子能与这般的人物擦肩而过已是教人无法忘却的事儿了。
在城门处勒马停下,顾炎上前一步,探手直接将北央给扯到了身前,不由分说的直接将幕篱扣在了她脑袋上。
因动作扯的有些急,那两处绵软直接抵到了顾炎身前,他微微低头,撩开那幕篱,轻声道:“昨夜你可答应过的,到了镇子上就乖乖带着不会拿下来。”
“是了是了,知道了,三爷。”北央又故意上前一步,贴的更紧,“还有你那小飞镖能不能不乱丢了,看把旁人吓的。”
顾炎冷哼一声,并未觉得不妥。
“我不是怕你伤人,我是心疼这特意定做的小飞镖就这么没了。”
“嗯,定做倒是方便,不用心疼。”
“三爷...”
声音甜腻绵软,听得教人身子起了酥。城门处人来人往,皮子薄些的姑娘妇人,瞧见了,只恨不得多看两眼,见着那二人一处,作夫君的神仙样儿不说,还极为体贴,真是教人眼馋。
被旁人多瞧了两眼,顾炎又有些不乐意,捏了捏她的手指放到嘴边亲了亲。
知晓男女风月的妇人,看着那红衣女子身段都挨在那玉面公子身上,那心口都因着挤压变了变,心头一热,不敢再看。
执起北央的手,顾炎拉着她,一前一后进了镇子。
顾炎算是住客栈住怕了,每每不是碰见风骚入骨的女掌柜,就是碰见色眯眯的小二,后头索性让平沧红影先行安顿。毕竟一处的地势图,一时半会儿也画不完,须得个一月有余。
宁县依山傍水,风景独好,春日里能歇脚在这样的地方,倒是惬意。
平沧留在江南一处,照料两府,这云游一路便是平沧和红影跟着伺候。
一进安顿好的宅子,是个一进一出的四方宅邸,北央扯了幕篱,侧头冲着顾炎撇嘴:“你下回能不能让平沧换个不一样的地方住住,每回都是走廊,走廊,树干树干,这院子里少棵树是不是还不算院子了?”
“方便乘凉而已。”
北央瞪着他,碍着红影平沧在,没好意思开口。
晚间儿,红影平沧去了宁县另一处院子安顿,主屋内灯光熹微,离了金雕玉砌的江南,这蜡烛似都寒酸了些。
顾炎坐在窗口处的案桌上,整理着一路而来画的小图,修修改改。北央则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将脚架在床架子上不知道做什么。
倒着看坐着的那人,宽肩窄腰,认真的模样又格外惑人。偶尔微蹙的眉头,侧脸鼻尖到喉结的弧度,北央不自觉的起身,也不管顾炎,只从桌子底下钻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
北央不说话,只微微张着口,趴在顾炎的膝盖上,用那双眼,望着他。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那用什么眼神啊?三爷。”北央试探性的吐了吐舌头。
顾炎低头看她,便是圆润的肩膀,抹胸绑不住那白腻,沟壑处让人想伸了指头进去。扯了嘴角,顾炎笑得意味不明,并没有搭理她,只又将视线挪到案桌上,开始整理图纸。
时辰尚早,北央趴在桌子底下颇觉无趣,突听外头传来平沧声音。
“小少爷,这天都黑了,便是少爷你跟上来了,有事要说也好歹等了明日。”
“我有急事要说,怎得能等了明日。”
一听便知是顾悲声音,北央也不知怎的,就想看看顾炎这幅清冷模样丢丑是个什么样子,迅速从桌下钻出,掌上用了内力,案桌前的窗户便开了,又身形一闪,迅速钻回了桌底。
顾悲见着窗户处的顾炎,直接从走廊绕了过去,站在窗户处与他面对面。平沧一脸苦相站在外头,似觉着自己又要被扣了月银。
“什么急事儿值当你跟了这老远,还不顾礼节天黑闯我院子。”
顾悲是很敬重顾炎的,被他这么一说,少年行了礼,才道:“兄长恕罪,是因着之前我在江南看到六殿下的侍卫,这才急匆匆跟了过来。”
软,热,湿,滑动,一下,一下。
面前是顾悲少年面容,顾炎面色如常,心跳却过了头,根本就不知道顾悲在说什么。
“兄长?”
越来越快,仔细听还能听到细微的口水黏连之声,略作想象,似承受不住。
“无事,平岩会处理好,何况还有秦家人在帮,倒是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此处。”顾炎盯着他,“莫不是找了理由跟上来的。”
舌尖绕弄,轻微的纹理摩擦。她的小手也讨了巧,并不放过其他地方,何止是□□。小手微凉,滑腻,触感被放大,某处紧着,心口提着,颇为奇妙。
顾悲脸色露了几分羞赧,没言语又说了几句。
两人竟然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上了,北央腮帮子发酸,知道这是顾炎有意逗弄,心一狠,直接用了贝齿去磨他。
顾炎没忍住‘嘶’了一声。
“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