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锦衣卫还是东厂,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在牟斌和萧敬的严格都督之下,也没用五天便找了自愈的患者。
至于谢至那就更不用说了,虽说他手下的人都并非官差,但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不会比锦衣卫和东厂差的。
其实,谢至手底下的那些人虽说是民间的,但多多少少的还是沾了些官方背景的。
毕竟谢至手中所经营的那些商队大部分都是属于朝廷。
就谢至一手创办起来的那些商队,在经过这么长时间发的发展当中,已遍布在朝廷甚至海内外的各处角落了,不止是大明百姓皆都知晓这些商队的存在,就是番邦的一些臣民也都知晓了。
这些人几乎每人都与商队作坊有过合作往来,大户从中搞个合作共赢赚取些银子,普通百姓在空闲的时候,在那些作坊做些零活,挣些银子,便足够全家几日的温饱了。
所以说,谢至的人去请那自愈患者之时,只是简单说明白了原因,并承诺了承担期间所有的食宿,那人便也就屁颠屁颠的跟来了。
只不过在跟来的时候,不止带了,还把一双儿女带了过来。
谢至家大业大的,不过是多养活了三个人罢了,只要能帮着治好弘治皇帝的病,一辈子养活着他们也没什么问题。
相比较于谢至这边,锦衣卫和东厂在带各自的患者回来的时候可就差很多了。
虽说他们解释了大半天,这些人也都跟着回来了,但一路上忐忑不已,锦衣卫带回来的那个更是一到京师便病倒了。
为了能治好弘治皇帝的病,这三人基本上是被当做了小白鼠吗不能打,不能骂,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有了病还得是及早看。
因而在那患者一病倒之后,牟斌便找了太医过来。
由于时间紧急,在这三人一经到达之后,便要由太医院的太医安排会诊。
所有的太医一块把此人的身体状况,从里到外了解一遍。
在了解了之后,便就要对自行所服用草药进行一个确切的了解。
了解之后,便要空出时间,对三人日常的生活状态进行观察,目的就是了解哪些草药在治好病之后有无什么副作用。
现在牟斌的人带回来的这个患者竟是病倒了。
这么一病谁能知晓,是因为自行服用草药的影响,还是因为什么?
刘太医率领着一众太医对此人号脉问诊。
牟斌,萧敬和谢至三人则是焦急的等在门外。
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刘太医那里也终于有了结果。
弘治皇帝从生病到现在都是由刘太医负责的,因而所找来的这些患者也是由着个刘太医领队负责的。
这刘太医对弘治皇帝的病情很是了解,正是因为如此,才能使得他从这三人的脉象之中,判断出谁与弘治皇帝的病情最为相似。
只有找到与弘治皇帝最为相似的哪一个,才能保证弘治皇帝服药只有更为显著的效果。
刘太医号过脉之后,直接走了过来,道:“此病患并未见身体有任何隐疾,突然病成这般,一方面是因为水土有些不服,另一方面恐也是有惊吓过度的原因!”
“惊吓过度?谁吓他了!”谢至下意识的大呼出口道。
喊过之后也终于后知后觉的搞明白了,直接转身冲着牟斌道:“牟指挥使,你的人吓他作甚,他可是来配合给陛下瞧病的,现在把他吓病了,那陛下的病怎么办?”
牟斌也是无奈的很,他派人出去的时候,专门挑选了一个最为慈眉善目的,就是怕把人给吓着。
这倒好,左怕右怕的,最后还是把人给吓着了。
牟斌也是无奈的很,回道:“在下已是很小心了,现在怎么办?刘太医,这人的病用多久能好?”
刘太医叹了口气,回道:“至少得两三日,若是久了的话,怕是得七八日,即便是两三日时间,陛下那里怕是也等不及了,这几日陛下已经在咳血了,在下担心,若是再这么耽搁下去,即便是知晓这三种当中,有哪个效果最为显著,用在陛下身上恐也不见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