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荣都要气死了,乔漫的事,在电话里,乔道才和他说了很多,齐景荣也很喜欢乔漫,一心想着让乔漫给他当孙媳妇。 他甚至不敢想,要是来晚一步,孙媳妇是不是就被人掐死了 “齐铮,打电话报警。”齐景荣说完这话,朝乔漫走过去,他把乔漫扶了起来,紧张地问“丫头,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乔漫心里感谢齐景荣和齐铮,一个小时不到,这两人救了她两次,听到齐景荣叫齐铮报警,乔漫心里挺爽的,但她也知道,如果王琴真被拘留了,大伯父会带着堂哥堂姐闹,爷爷奶奶也会难过,到时家里不得安宁。 “爷爷,我没事,她是我大伯母,别报警。”乔漫朝齐景荣露出一个笑容来“你们渴不我给你们倒茶。” 她说完这话,不去看齐景荣和齐铮,慢慢朝着厨房走去。 齐景荣看着她的背影,又是心酸又是心疼,他拍拍齐铮的肩膀,叹息一声“不能保护自己媳妇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以后好好待她。” 王琴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她想到乔棉说的话,神色变得古怪起来。乔棉说,乔道才以前在北方当兵时和人订了娃娃亲,几十年过去了,那人找到了落霞村,说是要履行亲事。 可是,乔道才仅有的儿子在二十多年前因为执行任务牺牲了,并没结婚留下后代,乔道才喜欢乔漫和乔瑜,乔瑜年纪太小,这门亲事就给了乔漫,再想到刚才这两人说的话,王琴顿时明白过来了。 趁着齐景荣和齐铮不注意,王琴偷偷地溜了出去,她得去找乔棉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乔漫在碗柜里找了两个玻璃杯,用清水洗干净后,满满地倒了两杯茶水出来。 齐景荣正坐在椅子上,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停训斥齐铮。 见乔漫出来,老人顿时眉开眼笑的“丫头,你的脖子还痛吗要不要去把湿衣服换了” “爷爷,我不痛,您喝茶。”乔漫把茶杯递过去。 齐景荣接过,马上就喝了一口,拿着那杯茶水笑眯眯地看着乔漫,越看越满意。 “哥哥,喝茶。”乔漫走到齐铮面前,两只手捧着茶杯递过去。 齐铮冷冷地瞥她一眼,不接,而是往右手边走了两步。 乔漫尴尬得不行,念在这男人救了她两次的份上,还是笑着道“哥哥,这茶我放在桌上了,你渴了可以喝。” 和齐景荣说了几句话,乔漫回了楼上的房间,一进屋子,她就把门关了,背靠着门板小声哭泣起来。 她在二十一世纪是个孤儿,从小吃了很多苦,后来靠自己的努力成为了一名护士,工作的两年,她一直尽心尽力,被病人和病人家属打过骂过,但她从没生气过,没哭过。 她一直就会在苦中找乐,凡事往好的方面想,但现在,乔漫是真的忍不住了。 她哭了好一会儿,才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衣服换上。 乔漫抱着湿衣服下来,塞进桶里,她看到齐景荣正站在屋外的葡萄架下,至于齐铮,不知道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