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堂主眯起眼睛，不理解苏九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她就懂了。
只见，苏九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尖发白，发出咯咯的响声。
柳宁瞳孔猛的一缩，“啊——”
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淌，却都不及下巴骨头被人捏碎来的痛苦。
五堂主脸色一变，“总堂主！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苏九斜着眼梢，别有深意的：“原来的主子不会教，本座自然要好好教一教了。”
五堂主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咳！柳宁不懂事，被我惯坏了，这件事……”
“所以，本座在替你调教。”
苏九声音低哑而轻慢。
咯咯！
又是骨头碎裂的动静。
她食指与拇指往外移动，缓缓地落在柳宁的下颌骨上。
这一下子要是捏下去，脸就等于垮掉了。
柳宁两眼一翻，不知是疼得，还是吓得，直接晕死过去。
苏九随意的将她丢在地上，语气有些失望：“没得玩了……”她顿了顿，而后抬眼，“既然是老五安排过来的，你便接着玩吧。”
一股冷意自尾椎骨升起。
五堂主额角滑下一滴冷汗。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认同了苏九的存在，自然不能轻易地反悔。
所以才会故意搞出柳宁这一出来敲打她，没想到这丫头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手段竟然如此凶残！
眼下她把柳宁差点废了，又叫他陪她玩，分明是要收拾他了！
五堂主心虚的吞了吞口水：“总堂主，关于刚才的事……”
“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