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苏绵一个人站在地上发愣了许久,而后,她仰躺在身后的大床上,心里又慌又乱,还充满了对江齐铭的愧疚。
她和齐铭就要结婚了,现在却出了这档子事儿,她真是对他不起,就算是为了试验自己是不是真的性冷淡,也万万不该出来跟别的男人上床,她昨天真是被气昏脑子了。
叹气了许久,苏绵从大床上爬起来,拿起陆瑾年助理买的那套衣服往身上穿去,内衣内裤的尺码格外合适,而且牌子是她常穿的那种,陆瑾年居然这么细心?
苏绵赶紧摇了摇脑袋,想要将陆瑾年这三个字从脑海里面甩出去,这一晚的事情她要全部忘记,就当没有发生过,陆瑾年只是她的小叔而已。
方才对着他,她太紧张了,倒是忘了跟他说,这几年苏氏集团他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的分红,她都存在了一张银行卡上,改天还是让助理跑一趟给他送去吧。
陆瑾年是在五年前出国留学的,那之后,便很少与苏家人联系,苏绵父母车祸意外身亡的时候,苏绵曾给远在国外的陆瑾年打过电话,通知父母的死讯。
但是陆瑾年的反应意外冷淡,也并未回国参加她父母的丧事,那时候,苏绵沉浸在悲痛之中,整个人几乎崩溃,丧事还有公司的一应事宜,都是齐铭在帮她照料操心,还好有齐铭陪在她身边,陪她度过了那段艰难痛苦的时光。
这么一想,苏绵对齐铭更加内疚起来,她快速穿好衣服,拿起包包,往房间门口走去。
临走前,她忍不住回头扫了一眼凌乱的大床,步子顿了顿,洁白的被单上除了布满褶皱以外,干净得有些奇怪。
苏绵回身,走到床边,将床单和被子翻了个遍,也没有看到一丝血痕……
只有一些水渍留下的痕迹。
她脸色不由白了白,怎么会没有?她明明是第一次……
想到曾经听人说过并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在破身的时候,都会流血,难道自己也是这样?苏绵心内这般想着,仍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过有了这次的经验,她以后与齐铭的床事应该就会和谐起来了吧,可是……也不知道齐铭会不会介意自己不是第一次。
出了酒店大门,苏绵还有些精神恍惚,因为不知道以何种心情去面对齐铭,加上浑身酸软无力,她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打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