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月瞄他一眼,神情微慌,舔了舔嘴唇控诉道,“一会你……你又要洗很久!”
她这话说的有些委屈,但的的确确是有根据的。
就在上个月某一天,他明明忙得很,大晚上快十二点还驱车赶去小镇见她。
奶奶那时候已经熟睡,她接到电话悄悄下楼给他开门。
在楼下包括上楼梯的时候他都还挺正常,一副优雅贵公子的正经模样,等进入她的闺房,刚一关上门他就像几天几夜没吃肉的饿狼一般,把她压在门板上又亲又啃,三下五除二就把她……。
等解了饿,他十分体贴地抱她进浴室洗澡,结果这个澡洗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到凌晨四点才结束。
第二天阿姨打扫卫生时还问她,昨晚浴缸放水是不是忘记关水龙头了,整个浴室都快被淹了,可以想象当时战况有多激烈。
想到这,她心有余悸地看他一眼,不自觉地往墙角缩了缩。
荣与期笑起来,脱掉最后一件衣物,微微挑眉,“你是在指责你老公时间长?”
路明月立即点头,见他一脸似笑非笑,很快意识到他话里是另一层意思。
她脸顿时烫了起来,趁他转脸的工夫赶紧拔腿往门的方向跑。
他动作更快,一把把她捞回来抱在怀里,轻斥,“跑什么?”
两人上面都没穿衣服,她一阵敏感地发抖,结结巴巴,“我……去隔壁洗。”
他有些无奈地轻笑,“答应了不动你肯定不动你,慌什么。”
路明月狐疑地回头,不敢往他身上靠,“真的?”
荣与期表情认真,“什么时候骗过你?”
路明月回想了下,还真是。
像是证明自己说过的话,荣与期十分君子地放开她。
她重新回到花洒下,迟疑了会还是脱了衣服,卸妆洗脸,尽量不往他那边看。
接下来,他果然很规矩,极细心地帮她把头发也给洗了,再拿吹风机给她吹干。
路明月被伺候得正舒服呢,突然又觉身体悬空,接着人已经被他安置在不远处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
她无奈地摸摸额头,心内叹气,这浴缸可比她房间里那个大数倍,宽敞得足够两个人翻过来滚过去,不由眯起眼狐疑地看他。
荣与期却只是淡淡说:“泡一会,去去乏。”
说完,坐在边上,很自然地帮她捏捏小腿和脚。
就这样?
路明月暗怪自己多心,他一开始就说今晚不动她,自己怎么还不信了。
他手上很有劲,又恰到好处不会弄疼她,在她脚底一处特别酸的部位微微用力一按。
她顿时舒服地呻~吟起来,只感觉整个人都舒坦的不行,像是被按到五脏六腑里。
他微微抬头,眼神有些怪异,最后轻咳一声,“老婆,不要这样叫。”
路明月一愣,下一秒才意识到他什么意思,有些羞窘,嘴上辩驳道,“就是很舒服我才叫啊。”
不说还好,这话一说完,荣与期眼神更加不对,克制地看她一眼。
路明月也感觉到自己刚才那话简直火上浇油,心里一慌,忙要收回脚。
他却牢牢握住,低声道,“别动,再按一会。”
说着,又低下头开始专心按起来。
路明月暗暗观察他神色,一开始还心有警惕,接着身体慢慢放松。
他实在按的太舒服了,酸爽得直让人昏昏欲睡。
不知过去多久,那股酸爽渐渐蔓延往上,到腰部,到肩膀。
她没有睁开眼,只喟叹一声,低低问着,“你干嘛呢?”
他的气息已经在她耳旁,“嘘,给你按按肩。”
接着她感觉有个阴影罩下来,一个微凉的物事触碰到她的唇。
他轻柔细腻地吻着,手上果然还在恪尽职守地帮她按摩。
间隙,他甚至还有空低声问:“还有哪里酸?我帮你按。”
她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渐渐地,她感觉他也坐进水里,托着她的脑袋一边亲吻一边低声细语地哄着,另一只手自有目的地游走。
只这两个月,他已经比她还了解她自己,没过一会,她已经被调动起所有的情绪,主动圈住他的脖子,似在叫他继续。
他却停了下来,手肘支在浴缸边缘,隐了眼底的暗涌,表情淡淡,“老婆,我不动你,你动我。”
路明月有些烦躁地皱皱眉,按捺不住地去主动亲亲他,似在催促。
他却靠着浴缸边缘半躺在那里,没有动作,只慵懒、诱惑地盯着她,仿佛在对她说:来吧,你可以为所欲为。
她越发有些不满足地去胡乱亲吻他,却不得章法,渐渐心浮气躁起来。
荣与期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撑在浴缸边缘,抬起上半身,鼓励地吮了吮她的唇,又亲亲她眉眼,暗哑着说:“别着急,宝贝,今晚我是你的。”
她轻喘一口气,不管不顾地按倒他,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