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旬:我虽然对风格没有任何偏见,但是我更乐意被人称赞帅气谢谢。
周景川:兼具可爱与帅气。
易旬:好了好了,再夸我要飘了,哥你不是专门来吹我彩虹屁的吧。
周景川:的确不是。
周景川:明天好好准备。
这个明天就是被易旬戏称为ENCI亚洲大区负责人选秀的日子。
易旬:我会的,放心吧。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易旬就关掉手机睡觉了,虽然对周景川他没有表现出任何问题,但其实明天的确是一场硬仗,要在公司那些优秀的艺人里面脱颖而出,一定不会容易,他还是需要一个饱满充足的睡眠来应对这一切。
听说ENCI负责人有个特别的爱好是骑马,于是星汉负责人为他举办的小型欢迎会设在一个高档的露天马场里面,里面不仅提供骑马的场地,还提供一大片平坦的绿茵地供主办方举办各种仪式和会议,算是一家综合性极强的高档会所。
......
潇洒地从一匹黑色的英国马上下来,戎祺瑞摸摸母马柔顺的鬃毛,把一块甜甜的饴糖饼放在掌心给它舔食。
另一个气喘吁吁的蓝眼睛金发的外国瘦高个勾着马镫,在侍从的搀扶下从马上下来,忙不迭拿起一瓶水,边喘边喝。
戎祺瑞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塞西利奥,你真的需要多锻炼身体了,别整天呆在你的工作台前涂涂改改,是时候学会享受生活了,看你,下马的动作笨得跟头棕熊一样。”
塞西利奥喝了两口水平复下急促的呼吸,反唇相讥道:“像你这样的投机倒把者赚够了钱,自然可以有大把时间用于享乐。”
戎祺瑞无奈摊手:“看你说的,塞西利奥,营销是最正常不过的竞争手段,能别用这种字眼去形容一个商业行为吗?”
塞西利奥冷哼一声:“我不懂你们正常的还是非正常的行为,反正我的要求只有一条,艺术的底线不容玷污,如果没有遇到配得上我的设计的人,无论你请我来多少趟这样的会所,我都不会让步的。”
戎祺瑞叹气:“塞西利奥,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你的设计找到最适合诠释它的人吗,虽然我是商人,但我也要为品牌的形象负责,只看眼前的短利放弃源远流长那不是我的风格,何况作为朋友,我也不会任凭那些不合适的人来玷污你心里的艺术殿堂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塞西利奥为他口中明显带有调侃意味的“艺术殿堂”四个字翻了个不优雅的白眼。
塞西利奥:“这话可是你的说的,别到时候来几个白净漂亮的中国男孩冲你一撒娇,你就稀里糊涂把今天说过的话全忘了。不过话说回来,瑞,我承认你们中国的男孩子无论从发色还是肤色上都有十分迷人的点,但是你不觉得,这些男孩子们每一个都瘦瘦长长的,看起来美则美矣,但就像一个个洋娃娃一样精致但没有灵魂,我如果只是需要一些洋娃娃,为什么要漂洋过来这里寻找一位呢。”
“你到底对我有什么误会,觉得我会为你预定一位洋娃娃代言人。”戎祺瑞无奈地摇摇头:“何况,你又对我们华夏的审美有什么误会,虽然近些年市场上的确流行那些纤细又白皙的男孩子,但华夏那么大,各地都有不同的特色,我们兼容一切美好的东西,就比如说景,他也是华夏的男孩子,但是你觉得他和你口中的那些是一个类型吗?”
“哦,在这点上我不得不赞同你,景的确非常不同,他是所有设计师的缪斯!当年要不是LUVASI那个野蛮的法国佬使了不入流的手段,我又怎会错失与景合作的机会!该死的法国佬,我厌恶他们——”
“好了,冷静些,bro。”戎祺瑞知道身边这位老友只要一提起这个话题就会开始没完没了,还都是些老调重弹,他都快听得耳朵长茧了,为了自己可怜的耳膜着想,不得不出声打断他:“好了,好了,我承认景的魅力的确非同一般,从你至今还在愤愤不平就能看出来,不过景已经和LUVAS合作了三年了,用我们华夏有句老古话叫木已成舟,你再怎么扼腕叹息也是无济于事了。与其在此意难平,不如好好把握住眼前这个机会,挑一个完全属于你的缪斯,那你就再也不用冲着别人的缪斯的流口水了,你看怎么样。”
“我没有冲着他流口水——”塞西利奥有些恼怒地反驳:“我说了,他让我有源源不断的灵感,这是高端的、艺术的、精神上的,跟你脑中那些下流的想法没有半个欧元的关系,你懂什么,你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种马!”
“好好好,我不懂你们艺术家的事情。”戎祺瑞举手做投降状:“不过说真的,你得抛开偏见,今天来的人里面,我看过资料,的确有特别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