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的样子惹笑了克里斯，他笑着：“你也可以做鳄鱼的祭司。”
“要杀水鸟？”费娜犹豫着，她很有自信砍下公鸟毛特的头，但完全犯不着。他们连吵架都吵不赢。
“这是你的选择，祭司决定祭品，不是国王。”说罢，克里斯再一次抱起她，起步向前飞赶。
费娜一路看过去，壁画雕像和神殿里越来越一致，她不得不承认，三百年前，灰羽猛也许真的出过一位和萝莎一样的半兽人，但这神殿是什么意思？
克里斯的声音从风中传来：“三百年前，灰羽猛它们也试图修建过神殿。”
“什么？”
“这是在兽神书上记载过的旧史。”
费娜在神殿历史上的知识，远不如克里斯这个原住民又是十二年的神殿学徒。
地面的水坑越来越少，她让克里斯放她下来，他当成没听到，她拍打着他的手臂，他才笑着停下。
“你依靠着我，就好了。”鳄鱼王笑着，“我会保护你，也会教你做祭司。”
“？？？”她微皱着眉，看着克里斯，诚恳着，“你对我有什么阴谋？你说出来，我们可以商量的——？”
他仰面大笑起来，捧着她的脸，低下头和她深吻着。
克里斯希望她不要离开他。她能体会到这种需要。如同女王萝莎需要公鸟费拉。
“我比萝莎强大多了，我成为半兽人不需要你奉献什么。难道不是？”克里斯微笑着，这话她勉强可以相信。但阴谋只会更深。她严肃着脸，鳄鱼王大笑着牵着她的手，顺着洞壁向南，因为看到了一整面墙望不到尽头的小黄画儿，她果然被吸引了。她如今唯一的娱乐就是看小黄片和小黄画。
她只顾着问：“灰猛为什么不把神殿公然建起来？还把神殿……做成了秘宝？”
克里斯家的母鳄鱼里，有一位叫丽娜的，还有娜美大美人，她们都责备萝莎自私不配做首领，她们是觉是有祭司马上建神殿是理所当然。
“没有创世神殿大祭司的许可，私自建神殿，要被杀全族的。但边荒之地的兽人们并不知道。”
“……”
费娜听得骇然，克里斯却含笑看她。费娜转眼就明白过来，这种事情可以有例外。
大祭司在半兽人城里怎么可能事事都知道？至少灰羽猛可没有被杀光。
她恍然大喜道：“所以灰羽猛当时不知道这规矩，后来就想办法把这神殿藏起来了！”
“对。半兽人都是很聪明的。你看——”
费娜一路走进去，看着漫长无边的洞壁上一副副雕石的壁画连绵不断，风格和神殿里非常类似。只是壁画内容不一样。
这里刻画的不是祭司与鸟神，主角反而是猛禽灰羽猛的英雄——半兽人。
“他们没有祭司，看明白了？”克里斯牵着她，突然停下，指在了一处祭坛献祭的壁画上，她仔细一看，呃？
果然不见戴祭冠的祭司，站在中央的是一位戴面具的男性半兽人国王？
“呃——？”她又发出了怪声，这幅国王献祭的小黄画很怪异。超出了她的承受力。她的少见多怪再一次惹笑了克里斯，鳄鱼王微笑指着这张3P画，笑道：
“灰羽猛本来就是一雄二雌的小家族。你没看错。三雄一雌也正常。它们往往根据族群雌雄数量+食物数量自行组合。鳄鱼的近亲里，沙漠蜥蜴也是这样。一只雌蜥蜴往往有一个固定丈夫，一位偷情的情人，还有一位随时和丈夫对杀争夺丈夫位置的爱慕者。灰羽猛的雄鸟之间还没有沙漠蜥蜴这样残酷——但这就是野兽。”
费娜沉默着，她身为一只水鸟，鸟类知识居然不如鳄鱼知道得多。
总之，这一比起来，神殿的小黄画简直是严肃的宗J画了，基本上都是1V1。
动物们，都不太有节操的样子。费娜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