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山看着她促狭地看着自己,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糗事,控制不住脸越来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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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药,谢崇山的体温暂时压制了下来。
宴流音因为第二天要去实地考察,一个购买实验仪器的工厂。实验室马上装修好了,要去看看之前订购的仪器进展怎么样了,各定制的配件功能是否符合她的要求。这工厂离师兄的大学挺远,所以原来的宾馆她已经退宿。谢崇山说明天早上他刚好没事,可以先送她去。所以谢崇山在自己落住的宾馆又给宴流音开了一间套房,就在他隔壁。
进了门,宴流音一看房间内的条件,笑着摇头说:“这住宿标准,超出一个副教授的出差住宿的报销标准了。”
谢崇山眼眸深邃,一瞬不瞬看着宴流音,说:“剩余的我报销。音音,不要总这样跟我客气,我们还跟小时候一样,好不好?”
这个好不好,听得让人心一颤,总觉得带着那么点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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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宴流音刚躺下准备睡觉,门敲响了,有服务员在门外,急急道:“客人,您好,隔壁客人刚才洗澡时,昏倒了,不让我们送医,我们只能来找您了!”
等宴流音急忙去隔壁房间时,看到谢崇山扶着额头,坐在床头,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下半身只围了一块浴巾,裸\\\\着上半身,宽肩窄腰,腹肌人鱼线,看得出来平时经常锻炼健身。
“打扰你睡觉了吧,让他们不要麻烦你,非不听。”谢崇山说话有点有气无力,哪还有平时半分上位者的强势凌厉。平时很少生病,没想到一个感冒发烧会有这么严重
看着谢崇山裸着的上身,宴流音就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以前吓到她的一幕,有点束手束脚。
宴流音:“大哥,你先躺下吧。”
谢崇山:“好。”宴流音看着他慢慢地躺下,走过去给他盖好被子,这样看起来就好多了。
宴流音:“是不是药效过了?我拿点药给你吧。”
“好。”
简直乖极了。
宴流音看着他吃了药,给他吹干头发,又拧了毛巾放在他额头。
谢崇山似乎烧的有点迷糊,竟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手腕,眼眸直勾勾地望着她,像漆黑的夜空,但眼眶红红的,软软地说:“音音,陪我会儿,别走,好吗?”
宴流音没想到生病的大哥,居然乖的跟个软萌的小猫似得,喜欢黏人。谁能架得住,一只毛绒绒可爱小猫跟你撒娇呢!再说,她也没有那么冷性冷情。他带的总助刚好女友在海市,这会儿也不能去打扰人家。
“好,大哥,很晚了,吃了药睡一觉,如果后半夜还不见好,我们一定要去医院了。”
“好,都听音音的。”谢崇山拉着她手,闭上了眼,脸往她手心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宴流音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但只能先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等他体温降下来再说。
灰蒙蒙天快亮时,谢崇山睁开双眼,一双明目像海一般深沉,漆黑的瞳仁凝视着身边趴着睡着的宴流音。近在咫尺的玉面红唇,只要他的头再稍微偏转一点,就可以吻上,心痒难耐!清晨的小兄弟,也蛰伏不住了。
该怎么捅破这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