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你在信口雌黄!父亲,这家伙根本就是虚有其表!”
话音落下,靳夜非并没有得到父亲的回应。
靳夜非觉得奇怪,侧头去看父亲。
而这一看才发现,靳父正低着头,一副沉默的样子。
瞧他这样,靳夜非皱眉问:“父亲该不会信了他的话吧?”
靳父没有完全相信,但也没有一点都不相信。
他曾经派人寻找过靳斯年的新家。
可就像周以诺说的那样,每次都在靳斯年家外的小路迷路,不管绕几次,都绕不到目的地。
见靳父心生动摇,靳夜非忙说:“父亲,您别被他的话蒙蔽了,我感觉这个人的话,真是一个字都不能信!”
周以诺无奈摇头,说:“少爷,您没见过的事,不代表不存在,还是有点敬畏心比较好。”
“我只想除掉靳斯年,要什么敬畏心!更不可能和鬼鬼怪怪的东西联系到一起!!你别为了活命,就在这里危言耸听!”
周以诺觉得对方不是同道中人,便耸耸肩,说:“如果你不信,就别问我。”
靳夜非看不惯他嚣张的样子,不由眯着眼,提醒道:“看来你还是没想清楚一件事,你的小命,在我们手上,如果我们不开心,随时都可以杀了你!”
周以诺别有深意地看了眼靳父,笃定道:“你们不会杀我的。”
靳父的确不会杀他,他还想利用这男人,找到靳斯年呢。
自从靳斯年搬家之后,他连那个臭小子的家都无法靠近,更别提找他算账了。
但如果靳父能突破这层阻碍,就肯定能想到些对付他的办法。
所以,周以诺不能死。
靳夜非还打算打压一下周以诺的气焰,可靳父却拽着他离开房间。
见父亲似乎有意放周以诺一马,靳夜非不解地问:“父亲不教训一下那个口无遮拦的男人吗?”
“这个人很擅长玩心理战,没点定力,根本没办法驯服他。所以剩下的事,交给我就好了。”
“驯服?直接杀了就好了!”
靳父摇摇头,意味深长地说:“这个人,我自有用处。”
“什么用处?”
“以后你会知道的,不过现在,你该回房间吃药了。”
见靳父不想多说,靳夜非便没有多问。
但是对周以诺,靳夜非真是讨厌得很,待那家伙彻底没了作用,一定要杀了!
……
小闵跟在阿力身边,已经学习了一段时间。
这期间,小闵每天都忙忙碌碌,身上尽是朝气,个子似乎都长高了一点。
看他充满活力的样子,司越越很欣慰。
但是她没有放弃监督工作,没事就会与阿力交流,严格把控着小闵的活动内容和强度。
而每次交流,阿力都是严阵以待,生怕会说错什么。
司越越倒是很轻松,而且聊起来,就滔滔不绝的。
有时候说不过瘾,她想与阿力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