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越撇着唇,说:“你又没见过暗一,也不了解他,不能随随便便替他说话,会误导我的。”
“那依你之见,暗一为什么不联络你?”
“我在想……”司越越歪着头,嘀咕道,“他是不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挂掉了啊?”
嘴唇动了下,靳斯年差一点就笑出了声。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继续保持着面无表情。
司越越其实有偷偷观察着靳斯年的反应。
可惜,她什么都没有观察到。
收回视线,司越越很夸张地叹气,并说:“和你说也没用,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本来就不应该和我说,你和我聊了一个又一个男人,是觉得我不会生气?”
“那你会生气吗?”
靳斯年直视着司越越的眼睛,语气坚定:“当然会,我很不喜欢你与别的男人走得太近。”
听过靳斯年的话,司越越非但没有危机感,反而靠近靳斯年,手指头还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语气暧昧:“那我能与你走得近一点吗?”
“你说呢?”
司越越踮着脚尖,在靳斯年的耳边呵气道:“那就来一次负距离的接触,你敢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
靳斯年伸手就握住司越越纤细的腰肢,要回应她的挑衅。
不过在这个时候,有人突然在敲门,并说:“靳先生的画已经装好,请问现在就提走吗?”
司越越侧过头,对门外的人说:“对,送到之前给你们的地址去。”
“是。”
门外的人离开,司越越则拍了拍面前男人的肩膀,笑道:“我们也该走了,不然谁都知道我在里面做了羞羞的事。”
靳斯年觉得自己很冤:“可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没关系,等晚上回家可以继续。”
晚上?
靳斯年轻轻叹了一声。
见他这样,司越越歪着头,问:“怎么,怕了?”
“这种小事,我为什么要怕?只是很不巧,我需要出国一趟。”
司越越可不觉得巧,她对靳斯年昂起下颚,说:“靳斯年你是故意的。”
以前是故意的,但这次还真不是。
不过司越越没听他解释,推开靳斯年,转身走出休息室。
……
一辆黑色车子,匀速开在一段林荫小路上。
两侧风景如画,可车子里的几个人,却一脸严肃。
开车的人紧握着方向盘,侧头问着身后的周以诺:“是这条路吗?”
“我都走过好多遍了,放心吧,”周以诺指了指前面,提醒着,“不过到了前面,路就变得很诡异,你们要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