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给自己找了这么多麻烦,而且还没完没了!
不行,日子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必须在今天解决它!
靳斯年刚做了决定,便见司越越要走出房间。
他忙过去拽人,却不成想,司越越凶巴巴地推开靳斯年的手。
而且刚好碰到伤口。
靳斯年少不得又叫了一声,同时一脸哀怨地看着司越越,控诉道:“我都说我受伤了,你怎么还这样对我啊?”
靳斯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倒是让人对他气不起来。
但他这伤的来源很可疑。
司越越眯眼看向靳斯年,质问道:“你身边藏龙卧虎,谁能伤得了你?”
靳斯年知道,拿靳夜非派人刺杀说事,司越越是不会相信的。
而他之所以还要让司越越知道自己受伤,不过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
现在注意力已经被吸引过来,靳斯年也可以正式开始他的表演:“没人伤,是我自己不小心,手臂被门夹了一下。”
这理由让司越越眉尾一挑,一脸的不可思议:“请问你怎么做到的?”
靳斯年抬眸看向司越越,眼神中还带着控诉:“想着某人和我闹别扭,一分神,就受伤了。”
“哈,这也能赖上我?”
“就赖你,是你非要揪着这件事不放的。现在我受伤了,你还不管我,真是太狠心了!”
靳斯年化身无敌小可怜,他的悲惨遭遇,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但司越越可就要气死了。
明明是他说了伤人的话,明明是他自己不小心,怎么到最后都赖到自己身上?这凭什么!!
司越越不能纵容靳斯年这种甩锅行为,所以她决定了,要替天行道!
深呼吸了下,司越越回身去拿针灸包,又对靳斯年命令道:“手臂伸出来。”
见司越越终于“服软”,靳斯年心中一喜,忙乖乖坐在卓子旁,伸平手臂。
接下来,司越越没再说话,凝神屏息地为靳斯年施针。
近距离地看着老婆,靳斯年感觉苦肉计还是很管用的嘛。
就是吧……手臂为什么会越来越疼?以司越越的手法,应该施针就能缓解疼痛啊。
这痛感已经无法忽视,靳斯年轻轻蹙起眉,开口问着:“我倒不是怀疑你的水平,就是手臂怎么越来越疼呢?”
司越越嘴角勾起诱人的弧度,随后语气凉凉地说:“一会儿会更疼呢。”
“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替天行道了!
司越越捻起一根银针,眼中闪过寒光:“我问你,这伤真和我有关吗?”
“当然。”
话音落下,司越越手中的银针也落下,靳斯年的疼痛也增加了一分。
靳斯年忍不住加深呼吸,浑身肌肉紧绷。
司越越又捻起银针:“再问你,有关系吗?”
“有……没有!”
靳斯年觉得,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在关键时刻,他改了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