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经过艺术加工,更贴近角色设定,非正式综艺嘉宾死亡,只是被毁坏了身份牌。】
——这是我的房间,这不是我的房间。
我是画家,说起来也是可笑,是一名半勺子名气都没有的落魄画家,差一点就献身成为裸|模为了赚取那丁点颜料费,在幸好我得到了一封邀请函。
里面说了,我将?成为一个富有庞大庄园的继承者,将?永远摆脱这困窘潦倒的生活。
我是舒嘉,一个披着画家身份的输家,我来到了这个即将让我一夜暴富的荆棘庄园,拿着手中的邀请函但是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其余七名同样收到邀请函的人。
穿着体面的律师,衣服上挂着宝石怀表的商人,裙摆贵气但稍显落伍的贵族小姐,一个斯文的香水师,俊挺严肃的木匠,身上萦绕着蛋糕、奶油、迷迭香的厨师女士,连一个徒有美貌看似无脑的草包美人都穿着上流最?奢华的衣服……
看上起每个都比我过得好。
舒嘉神经质地眯起了眼。
走进荆棘庄园,我以着什么都不值钱的热情和他们打招呼,笑?得像个鸭子。
“你?好呀,我是……,你?来自哪里?”
对方或礼貌或傲慢的回话。
果不其然都是一个个家境殷实的人,这一笔令我垂涎欲滴的财产,只不过是他们富裕人生的一次锦上添花,没有人能比我更需要这一笔财产。
可首先?,我来到了荆棘庄园给我准备的房间。
舒嘉,一个愤世骇俗有些神经质的画家,表情停滞地站在了自己的房门前,注视着屋内的物件。
是他的画,愤恨厌恶中泼着颜料画出的画作,鲜艳高饱和的色彩刺眼的照进了他无趣的人生,窗边吹进了一股风,吹拂了着他的窗帘,祥和安静的阳光是他不曾有过的宁静,墙上的画作和他记忆中的房间一模一样,像是复制黏贴般,贴着的边角都一样,画角被烟头烫出的洞都一样,地上铺着一层层废弃的画纸,刺鼻的颜料味最弄的地方。
……地面。
舒嘉僵硬着转动着眼珠子。
将?视线放在画纸堆积邋遢的地面,蜿蜒的红颜料在叠叠高的画纸下流出,不!准确的说是干掉的红颜料就像一条红色的小河凝固在地板上,和地板紧密不留一丝缝隙的结合在一起,宿命般的宁静下透露着一丝为人耸听的残酷。
舒嘉没想太多,只不过想着:是谁把我家的地板撬过来放在这里了!
但仔细想想,画家特有的神经质又让他感觉到一丝不对。
谁会那么有空将他的房间连同地板搬过来,要是真的搬过来怎么会连墙上的画作一个角度丝都没改变,这里给他的熟悉感就像从他脑子里的记忆中搬出来的……
“这是我的房间,这也不是我的房间。”
舒嘉心里有些害怕,他知道层层画纸下隐藏着一个刻着召唤恶魔的阵法,他曾恶毒地希望阵法灵验,让他自己摆脱这样丑陋平庸的生话。
可他现在胆怯地害怕了,站在门口,目睹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房间,又在一个陌生的庄园中,手中拿着2号的钥匙,衣服内衬的破口袋还放着一封邀请函。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给他的邀请函。
舒嘉看似痛苦地拧着眉头,是谁?给我的邀请函……隐隐约约有个女人,听不清声音的白衣女人,耀眼的阳光下模糊了她的面貌,但应该是个很干净漂亮的女人。
可他还是忘记了,这个女人,以及这封邀请函他是站在何时何地收到的。
他想不通,下去和其他人看了一场不明所以的电视,具体内容就是一只老鼠一只猫,和隐隐闪过的车灯。
漆黑的夜晚降临,舒嘉躺在既熟悉又陌生的令他害怕的屋子里睡着了。
半夜惊醒,一个东西戳到了他的软腹,舒嘉立刻掀开被子一看,一个奇怪的正方体盒子在他的床上,更加奇怪的是他莫名脑子里浮现一些奇怪的提示。
【魔盒,能变形成任意形态的物件,每天能使用一次。】
舒嘉木着眼睛,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不是很多艺术家画家都是这样吗?沉浸于自己的意识世界,突然间就发疯出现幻觉。
但隐隐的,舒嘉又觉得这是真的,比这个房间还要真。
后来证明他是正确的。
直到第二天。
他在律师晏延的房间里醒来。
无他!不过他是又冲动又怂,半夜惊醒不敢睡在自己的房间里,跑到律师晏延的房间里求收留。
虽然是个律师,但是个面冷心热的好人,舒嘉点赞!
然后……
他就被律师晏延拖到自己的房间,可他万万没想到逆五芒星阵下藏着一本日记,用魔盒变成钥匙打开了这本日记,上面的字迹就是他写的,可内容他却一点都认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