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都没长齐,还学人家包养谁呢。”
小白脸哑口无言:“.........”你居然忍心看着别人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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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两两相坐,小白脸彻底怂了,话音矮半截,“原来......你们认识啊。”
裴见东直直看着对面女人,他笑不出来了:“你陪人来相亲,干吗还打架,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躲远一点,伤到你自己怎么办。”
路予宁抬抬眼,分了余光看向他旁边的人,她冷声评价:“一丘之貉。”
这顿饭是吃不成了,路予宁没心情,于婉也是觉得倒霉,说来委屈,她自从三十岁开始身边人就进入了催婚噩梦,给她介绍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更夸张的还有二婚带小孩的。
她这么一想,更觉得委屈了。
出了餐厅,当场控制不住情绪痛哭起来。
路予宁拍着她的背,安慰她:“行了,你不是老说女人三十岁才刚刚开始吗?”
“潇洒点嘛,不就是遇人不淑一次,下次建议你直接给他耳刮子。”
“你以为我是你啊。”于婉不停打着哭嗝:“我不行。”
路予宁叹口气,明白她意思。
她心里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自然而然那些在外边高高竖起用来保护自己的外壳也十分脆弱,纸老虎而已。
于婉在车上缓了会,才不好意思地跟她说下次请她吃饭。
路予宁回了个“OK”给她,回家路上收到了裴见东的消息。
“刚才的事抱歉,他本来不是这样的,家里催太急,他烦了,就开始乱说乱来了。”
裴见东也不知今天倒什么霉,被路予宁拒绝一起吃饭以后这人的电话就打过来,他无聊,就想来凑热闹,结果可好。
又被抓又被打,不知道她会不会以为他一直跟这种不靠谱的人在一起玩。
真是太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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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见东觉得自己的好运气都被那个傻子给带偏了,他十八岁就会开车的人,居然能在回家路上车胎被扎,真叫人心塞,等了半个小时拖车,他才打车回了裴澜那。
他心情不好,也不想跟人说话,回去以后客厅里没人,还以为她出去了,谁知道有聊天声从房间里传来。
是他亲亲爱爱的姐姐,一惊一乍的:“你说什么?艾滋?这太也太惨了吧。”
“谁说不是呢。”林校躺在床上,伸手去摸她的头发:“老沈已经自我隔离了,还吃了阻断药,那药副作用很大,二十八天以后才能去测第一次结果,测完以后还得等二十八天,最惨的是,他没把这事跟路予宁说,可怜的现在只能一个人在他那出租屋里住,万一真被感染,我看他应该会提分手的。”
裴澜也跟着叹气气来:“不分还等着照顾他一辈子?那玩意就算死不了,也没法再进行夫妻生活了吧。”
她叹口气,这个八卦听着让人伤感,尤其在面对自己老公还是医生的情况下,她拽了拽林校衣服,软着声商量道:“要不......你辞职吧,别做这行了。”
“又危险又赚不到钱,我老担心你......”
林校凑过去亲她眼睛,柔声道:“这事不是讨论过很多次么,我是骨科,没什么大问题。”
裴澜见状,也知道自己在他这是拿不到什么特权的。
她偏过头把唇送过去,刚亲到,门外就有人把门踹开。
裴见东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下巴微抬:“姐夫,说清楚点,谁有可能得艾滋,为这个要跟我家小可爱分手?”
裴澜心脏都快被他吓得暂停了,忙拿衣服往自己身上裹,秀眉蹙起:“能不能懂点事?知不知道要敲门。”
裴见东哪儿还有心情跟她说这些事,三步两步往林校身前一站,严肃下来:“姐夫,说话啊。”
林校看看他,又看看裴澜。
头低了半晌,声音跟蚊子叫一样,前因后果坦白的清清楚楚。
“他早晨只跟我说,他回自己出租屋了,让我们都别去看他。”林校说:“这事我们去了也没用,还不如多跟上帝祈祷一下,或者去拜拜菩萨,求个平安。”
林校看看他,怀疑道:“你该不会跟路予宁通风报信吧。”
裴见东面无表情,把门合的严丝合缝,“我傻啊。”
“......”
作者有话要说:滴——
本文余额大概还有半个月???
(我真的是短篇选手,下一本我再也不让男女主这么快确定关系了!不然让沈医生被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