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更多的人不认识段新,只能向四周打听;
这位从天而降的小哥哥是谁?
长得如此英俊,每位少女看了都有怦然心动的感觉,甚至一些贵妇都忘了旁边的丈夫那幽怨的眼神,向段新等人靠近了些;
谁叫这样看得更清楚!
不过,很快她们就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开去;
当今南诏国三皇子,有名的废材,新晋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不论是南诏国还是大邾,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住皇后的怒火。
反倒是西夏国的美女们毫不在乎;
“咱们西夏天寒地冻的,带回去当成暖手宝也好呀!”
“是啊!伦家就喜欢把暖手宝藏在被窝里好酥服!”
观礼大帐分为三座,正对着远处的大比擂台。
段新走进南诏国的观礼大帐,居中主位上坐着的正是南诏国皇帝、皇后。
他赶紧跪下,三呼万岁,又向两边的大臣国戚们见礼。
宁皇后厌恶段新,表面上却是和蔼慈爱,假意关心了几句,便责怪道:“皇儿怎么来的这么迟?连衣服都没有换,在庆典上穿这种衣服,岂不是有失国体。”
“母后,孩儿过来的途中遇到强人劫道,幸有叶将军忠勇相护,却还是耽搁了一些时间。”
“哦!什么人如此大胆?”皇帝看了宁皇后一眼。
“父皇,叶将军生擒了对方,现在阶下等候!”
段新征得皇帝同意,叫叶开把李太监带了上来,重重地丢在地上。
李太监虽然被小叶子打成了猪头的模样,宁皇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赶紧向皇帝道:“陛下,此人身上穿着太监的服饰,臣妾乃是后宫之主,一定认真查案,给三皇子一个公道。”
“此事万万不可!”段新大声道:“母后有所不知,此人行刺之时,自称是坤宁宫的人;若是由母后查办,定然招人诟病,污了母后清名。”
“那好,便由刑部来侦办吧!”皇帝大袖一挥,显然也不想纠缠在这件事情上。
刑部侍郎也是宁皇后的人,自然点头答应道:“陛下,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这一次三国大比,我南诏国的几位皇子均以出场,现在只差三皇子了。”
皇帝笑道:“皇后不是只召三皇儿来看看的么?”
宁皇后心中妒火燃烧:皇帝终究还是放不下明成,现在为了保护段新,连起码的掩饰都不做了!
她极力掩饰内心的想法,淡道:“我南诏向来以武立国,三皇子作为陛下嫡子,怎能不参加比试?若他连台都不肯上,岂不遭人闲话?”
皇帝不愿意,怒道:“谁敢说闲话?活得不耐烦了么?”
立刻有大臣受了皇后的暗示,上前禀道:“陛下,皇子在三国大比中上场,耀我国威,扬精武之风,乃是成例,还请陛下应允。”
“诸位爱卿,三皇儿已经被朕罚到兰因寺修佛了,比武之事就算了吧!?”
“陛下,事关国威,还请允许三皇子上台比试!”一大群王公大臣跪下请求。
被叶开压着跪在下面的李太监那个急啊!
现场只有他知道段新是真元境界的高手,若是让他上场,恐怕不是大邾皇子们教训段新,反而会让段新趁机扬名擂台,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提升;
无奈他现在口不能言,只能呜呜乱叫,不停地向宁皇后使眼色,给她提示。
宁皇后心里本来就脑他办事不利,又见他被打成个猪头样,和旁边丰神俊朗的段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加烦躁。现在李太监还眼色乱飞,气都不打一处来。
她早已跟大邾的皇子们约定,大比中要好好收拾段新,趁机扶持亲生的大皇子上位,如何肯错过了这个机会;
当下站起身来,朗声道:“宝剑锋从磨砺出,陛下切莫过于溺爱,恐怕就是明成姐姐在世,也不愿意看见三皇子如此不堪吧!”
皇帝无奈,只能看向段新:“皇儿,你可愿意上场与大邾国的皇子们比试一二?”
段新这才醒悟,怪不得把自己从兰因寺召来,原来是要自己上台和人比武;
她是大邾皇帝的亲妹,只怕连自己的对手都已经安排好了;
皇后啊,皇后,你才刚刚上位,就要把亲生儿子推到太子的位置上去,这样迫不及待的,好么?
可,今时今日,你恐怕想不到,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弱不禁风的废材皇子了吧!
段新冷笑,躬身道:“儿臣愿意与大邾的皇兄们比试!”
旁边的李太监急了,宁皇后步步紧逼,却在一步步地成就段新的威名;而他,作为宁皇后一等忠仆,只能眼睁睁地在旁边看着。
现在逼迫越甚,反弹越高!
他用力一挣,往前冲了几步,不停地冲着宁皇后摇头。
但叶开反应何等之快,一步抢出,单手拎住李太监,把他丢出了大帐;
李太监被摔得头昏眼花,只听到大帐内皇帝无奈的声音传来:“那就打吧!皇儿,你小心些,挑那个小的打,上台就认输也行,切莫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