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她们没回来,苏子苓就把火生起来,先熬着。
等苏母她们回来了,第二锅的甘蔗汁也好了,这边灶台也就交给她们了。
屋里两口锅,屋外三口锅,一时之间竟有点忙不过来。
苏父他们也会停下来帮着一起搅,糖熬出来了再去榨汁。
一连五天,苏家的屋顶上方都是烟雾,一天两天还好,这一连五天了,不少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纷纷上门来询问,后来知道他们在熬糖也就没人来打扰了,倒是三叔公他们还特意跑了一趟,就说了一句,需要搭把手就吱一声。
几个叔叔,婶子的都被安排去作坊了,有的远有的近,家里就几个老人,他们地里也有活,苏老爷子也就没喊他们上来帮忙。
索性一家子咬紧牙关,自己关起门来干,整整二十天,忙了二十天才将这些甘蔗全部榨完熬成糖。
好家伙,给大家累得不轻,每天两眼一睁就是榨甘蔗汁熬糖,别说人了,牛都瘦了一圈,给苏老爷子心疼坏了。
每天甘蔗渣,红薯渣,还有玉米麸皮轮流着喂。
至于教苏永明阉猪的事儿苏子苓也没忘,猪崽刚满六天,她就让苏子仲去喊了苏永明上来,没让他上手,就是站旁边看着。
只见苏子苓拎着小猪的两只后腿,挤了挤它的屁股,手里拿着刀片,轻轻一划,两个手指一挤一扯一揪就好了。
事后还给猪崽的伤口上涂了点药,听着猪崽的惨叫声,苏子苓手起刀落的麻利劲儿,几人还没缓过来呢,五只公猪已经全部阉完了。
剩下四只都是母猪,而且还都有人问好了,只等它会吃食了那些人就会过来抓。